“咯咯咯。”
红菱刚端了面盆走进内室,忍不住发出了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声,“看来想要巴结姑娘您的人还真是不少呢。”
金夭夭疲惫地叹了口气,翻着白眼说:“他们哪里是来巴结我的?摆明了就是为了让我往霍莲那传话儿罢了。”
“东西都没收吧?”
金夭夭伸了个懒腰,从床榻边站起身来。
红菱赶紧摇了摇头,“奴婢又不蠢。”
“收拾吧。”
金夭夭蹬上鞋,走到妆台前坐了下来。
“唔......姑娘今日准备上个什么类型的妆容呢?”
红菱将锦帕在面盆里过了便温水,拧干后提在手间走了过来。
金夭夭两眼一闭,“普通,要多普通有多普通。最好是扔在人群里根本瞧不见的那种。”
红菱点了点头,一副“全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而后,便开始撸起袖子,对着金夭夭的脸左右开弓起来。
如果可以,金夭夭只希望今天会是她去佑王府上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虽然瞧着那渣男已是放弃了对她的纠缠,但金夭夭就是觉得但凡碰见他就准没什么好事儿。
“不过圣上也的确是极其宠爱佑王殿下的,听说此次他正式立府别住,选的地方儿都可讲究了。奴婢听说,圣上还专门找了钦天监算了好几回的风水呢。”
红菱一边给金夭夭梳着头,一边眨巴着眼睛叨咕着。
“呿。”金夭夭十分不屑地嗤笑了一声,“再怎么算也没用,他这儿子心肝都是黑的,就是再好的风水也得被他毁了。”
“嗯!”
红菱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遂又压低了声音感慨道:“幸亏这佑王殿下没成了储君,奴婢瞧着太子殿下看上去却要比佑王殿下强多了。”
金夭夭闻此愣了愣,望着镜子有些微微出神。
最终,却也没说什么。
自打上次年宴从宫中回来,她就时常忍不住在心中猜测霍莲与太子之间的关系。
人人都说霍莲是太子身边的奸佞宠臣,也是他的爪牙。
可金夭夭瞧着,却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尤其是霍莲对太子那副明显十分不屑的态度。
更奇怪的是,太子本人看起来虽是不悦,但也有些不太敢怪罪他的意思。
还有霍莲的那句:“离他远点。”
这实在是太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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