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手脚并用地爬到了大殿中央,对着高位上的宣文帝又接二连三地磕了几个响头。
“求圣上赎罪,奴才实在是罪该万死,佑王殿下自打前几日就再三嘱咐我,说是金成山金财主虽是在朝无官职,但却屡屡对朝廷倾囊相助,实在是对朝廷和黎民百姓皆是有恩的,便特意嘱咐了奴才在今日年宴开宴之前,要在皇城正门前接应金财主一家,好好安置,不得怠慢,可......可奴才,奴才!”
金夭夭不由得一愣,这才瞧清楚了如今跪在殿中哭的涕泗横流的这位内官,俨然便是方才一开始在皇城门口为他们带路,并拿着下巴指人,高高在上的那位。
“圣上,嫔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不知道圣上可有发现,金财主一家竟是只坐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那角落里本就没布什么灯火,周围也没备炭盆儿的,原本是今日年宴事务繁杂,怕那些侍候的宫人们忙里忙外,再一时疲累,误了正事,留着给他们换岗的时候歇脚用的,却怎的能让金财主一家坐到那个地方儿去呢?”
孙贵妃说着说着,面上神色也愈发沉痛了起来,仿若是真心觉得有愧于金成山一家似的。
宣文帝听了这话,脸上也是顿时“唰”的一下变了色,
“金成山金财主虽在朝无官,但却多次慷慨解囊帮着填充国库的不足,加上几次边疆生了战乱,兵马粮草及各种兵器不够的时候,也都是他出了钱,朝廷才能得以继续源源不断地为战事助力!你如今竟然私自悖逆佑王殿下的命令,而去苛待金财主一家,这是公然在打我皇家的脸面啊!若是让天下的黎民百姓都知道了,大家岂不是要骂我这个堂堂的九五之尊,竟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宣文帝气得胸膛猛烈起伏,喘着粗气高声唤道:“方德成!”
“奴才在!”
大太监总管方德成赶忙快步走了过来,屈膝叩拜在殿前。
“将这狗胆泼天的奴才先给我拖到刑部大牢里关押起来,一天暂且抽他二十荆条,如今年关将至,朕也实在不好在这时杀了他!且让他进了大牢去好好反思自己的罪过!等到来年开了春,再行发落!”
“还有!朕瞧着,这是有很多没长眼睛的,都抻着金财主在朝无官,所以才看不起他或是金家,既然如此,朕便在今日,当着朝中百官的面,特此封他为青城县知县!朕倒要看看,日后,还有谁感瞧不起金家!”
宣文帝这话一出,殿上瞬间便是炸了锅。
高玉泽和孙贵妃对视了一眼,心中的滋味儿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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