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晨光逐渐变得炙热,一只松鼠在树林里窜上窜下,几只乌鸦停在秦宅的房顶和窗台上。上官籣枫和梁华瑾走到地窖入口处,打开上官籣枫钥匙链上拴着的小手电,即使是这个时侯,地窖入口的阶梯都如此阴暗,晚上这里的情景便可想而知了。阶梯只是普通的泥土楼梯,在入口处有一段凸起的石板,不必担心雨水会流进来,除非降雨量达到石板之上。
“啪”的一声之后,上官籣枫在他诧异的眼光中将挂锁摘下,笑道:“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不过我可没做过小偷哦!”
上官籣枫愣了愣,别过头去,“想得美!谁要嫁给你啦!”随即率先走进地窖。梁华瑾得意地笑了笑,跟了进去。
地窖里堆得满满的都是大水缸,上面有的盖着红布,有的在木盖子上压着石头,上官籣枫凑过去闻了闻,自言自语道:“都是泡菜和酒……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略微思索了一下,搬开其中一块石头拿开盖子后,将电筒的光照了进去。梁华瑾走过去的时候,由于光线昏暗,被绊了一下的他撞到了上官籣枫身上,整个钥匙圈也随之脱手。而上官籣枫的后脑重重地撞在了一块石质凸起物上,痛得她叫了一声,眩晕感一瞬间填满了她的大脑。梁华瑾急忙双手撑地起身,却按在了她胸部,上官籣枫的脑子还不是很清晰,本能地挥过去一拳,措手不及的梁华瑾腹部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拳,随着一声低叫,整个人瘫倒在上官籣枫身上,后者慌忙将其翻过来,期间似乎碰倒了一个小柱子,上官籣枫顾不得去看也看不到,只是不断地对梁华瑾道歉,隔着他的衬衫揉着自己所打的地方,梁华瑾则捂着肚子不断发出呻吟声,这可急坏了上官籣枫,她刚才那一拳的力道根本没有控制,自己的手可是可以断木劈砖的“铁掌”,如果真的把他打出什么问题来,那她可真是没地方去买后悔药。
过了两分钟,梁华瑾才停止呻吟坐了起来,上官籣枫急急说着那句重复了十几遍的话:“华瑾,你还好吧?”话说得太急,导致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几声,梁华瑾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责怪道:“你那一拳力气可真够大的,我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胸口吗!想谋杀亲夫啊?”
上官籣枫瞪了他一眼,边咳边道:“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后脑勺撞地上试试!”
梁华瑾不以为然地扫了她一眼,“你针线包里应该有一瓶云南白药吧?”
“你怎么知道?”上官籣枫走过去拿起钥匙圈,从针线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铁瓶子,递给了梁华瑾。
梁华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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