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很罕见的病。】
不过一瞬间,我便明白此处为梦境之中。
原因很简单。
因为狗头人与鳄鱼头人正在我前面闲话家常。
幻想的彼端、思绪残渣的垃圾场。我没有一刻不希望能够逃离此地。
【还很年轻呢。】
【真可惜了,正当女人最美的年纪,却偏偏变成那副模样。】
狗头人与鳄鱼头人用诡异的姿态哈哈笑着。
【不过,还好她有一个即使如此仍然愿意照料她的丈夫。】
【还有一个努力认真的好儿子。】
说完,狗头人与鳄鱼人同时看向我这里。
一瞬间,两者的动物容貌被一团黑色覆盖,同时周围出现仿佛金属高速摩擦般的不协和音。
‘一个认真努力的好儿子。’
被抹成一团黑的两者合唱般的说着,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我觉得他们在笑着。
嘲笑着。
我不禁叹了一口气,像是理所当然那样的从虚空中抽出一把生锈的菜刀。我持着菜刀,面带微笑的走近两者。
接着,反手握刀用力刺下。
不断反复、不断反复,直到眼前的一切都被我剁成烂泥为止。
然后,黑扩散开来。
在一切迅速被墨水般的黑渲染后,缓缓出现的是清晨来临般的蒙亮。
鸟叫的声音传来。
我睁开双眼,洒入清晨阳光的熟悉房间映入眼帘。我一抹脖颈,皱着眉头望向满手汗水。再看看手机的时间,明明睡满八小时,却觉得好像熬夜了好几天似的。
一旁的苏俐睡得香甜,神情温柔的搂住我的右手。这娃儿睡着时比清醒时要可爱很多。我推了她两下说:“该起来了。”说完后,也对着那对大片翅膀说了声“早安,伊丽莎白”。
苏俐发出难受的呻吟声,虽然好像醒来了,但却不想离开床铺。我稍微将手抽离,确认没有失控之后才离开床铺。简单盐洗过后,我来到主厅。
旻欣此刻正趴在电脑桌前小睡。
而我往旁边一看,立刻就知道旻欣是为了什么而留下来过夜的。只见一个人台此刻正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身裙。
白色连身裙最上方是蓝色的水手领,中间有着酒红色的蝴蝶结。袖口和腰身都是同样的蓝色硬布。简单来说,就是带着可爱感觉却又不失职业印象的水手服。
一个晚上就做完了吗?我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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