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夜听到雷使徒把自己有意识以来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他不耐烦的又继续问了一句。

“你们使徒是出生以来就长这个模样吗？”

雷使徒听到钟白夜这个问题，刚想要回答的时候，就直接化作了一团深渊迷雾彻底消散了。

这一切发生得实在是太快了，在一般的时间观念里看来，雷使徒仅仅是过了1微秒就从一个完整的人变成了一团深渊迷雾。

钟白夜看着这些懵逼的脸上写满了懵逼，他本来还觉得雷使徒有点意思准备放过他，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想了想刚才雷使徒消失之前的表情，那时雷使徒好像正准备说些什么。

钟白夜觉得或许是雷使徒想要说出来的事情太过惊人，直接被从规则上面给磨灭了吧。

他现在也没有办法证实自己的猜测，只能把目光看向了还在装晕的火使徒。

火使徒看到钟白夜朝着自己慢慢的走过来，一动也不敢动，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装晕神技已经被钟白夜给识破了。

钟白夜对着火使徒踢了两脚，火使徒为了不被发现自己是装晕也只能忍着疼痛不敢表现出来。

可是钟白夜他现在已经没有了耐心，如果是之前他或许还会和火使徒演一演，但是在看清了使徒的脸之后，这些都不重要。

“麻溜的给我起来，装晕小心我让你真的晕！”

火使徒听到钟白夜的话之后只能是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

她还不知道直接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是一想到刚才雷使徒的下次，她的腿就有些发软，根本没有办法站起来，只能这么坐在钟白夜的面前。

钟白夜倒也不注意这些细节，他正准备开口问出来和刚才差不多的问题。

可是在钟白夜开口之前他突然想到这么一问火使徒万一和雷使徒一样直接消失了怎么整，索性就换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留到最后再问。

“咳咳，你们深渊使徒为什么会听从空的命令？”

火使徒听到钟白夜的话感觉有些懵逼。

“空？”

他认真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空到底是谁。

“哦，大佬你说的是殿下吧！因为殿下把我们使徒从无尽的深渊中解救了出来，所以我们就与殿下他签订了契约，作为殿下的仆人一直扶持殿下。”

钟白夜听到这里在联系上之前雷使徒所说的，也大概明白了使徒为什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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