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不敢。”
裴阳低眉顺眼地放下纱帐,直到女帝冷漠的目光消失才暗暗松了口气,然后不着痕迹地摸了摸怀里的束胸带。
嘿嘿,今晚小兄弟有福了。
关闭宫门,裴阳回到住处,一把掏出束胸带按在脸上狠狠地吸了一口。
爽!
倒不是他有特殊嗜好,实在是女帝的酮体过于诱人,早已深深地烙印在了脑海中。
这根带子,权当今天受到惊吓的补偿吧。
一夜无话。
翌日初晨,还是小马子叫早才没睡过头。
乾清宫内,侍女们全部侯在前厅。
裴阳独自一人绕过屏风,女帝已盘好发髻坐在床边出神,瞧人进来便站起身背对着,并伸开了双臂。
裴阳轻车熟路地抓起床边的新布带,伸入她的衣服,因为第一次帮女人缠这玩意,不经意间摸到了不该摸的东西。
女帝身体一颤,低声训斥,“狗奴才,你的手不想要了吗?”
裴阳头皮发麻,尽量控制着抓住雪山的冲动,废了好些劲才帮她缠好。
等她洗漱完毕,才帮她穿好龙袍加冕。
一般朝廷都是三日、或十日一朝,昏君甚至几十年不上早朝,只些雄主日日临朝。
女帝的抱负足见一斑。
不过她昨天才说身体不适,今日不上朝,是不是太儿戏了点?
似乎看出了裴阳的想法,女帝淡漠道:“朕过得不舒服,岂能让他们好过,待会你让御膳房准备早膳送去大殿。”
“遵旨。”
女人心很可怕,今日她铁了心要跟群臣耗一耗,不能论罪,就当朝折磨。
魏貂寺陪同上殿,殿堂文武山呼万岁。
裴阳打眼一瞧,昨日摘星楼买醉的张洪志等人,个个顶着黑眼圈,有种宿醉未醒的意思。
因为礼部是临时通知,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女帝看在眼里,微笑道:“朕观诸位大人神色疲倦,定是为了国事分劳心戮力,辛苦了。”
“臣等不辛苦。”
“朕也为了巴彦郡的水患夜不能寐,所以今日定要与诸位爱卿,商议出一个章程。”
女帝扫过群臣,刘巨鹿出列道:“陛下调拨了五十万两,也只是杯水车薪,若不能修复大坝,还会加剧,臣请陛下为了天下黎民,再调拨一批钱江赈灾。”
赵国公哂笑道:“怕是调拨再多钱粮,也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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