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血。
裴阳开始使用简易的抽血装置,叫来一个郎中辅助。
先是按压猪膀胱瘪下去,再将针管插入在自己的右手臂膀血管中。
随着气压的回流,一股股血液被抽到装置内。
几个郎中见了,一时间都是大为震惊。
还有这样的方法?
裴阳淡淡道:“开始吧。”
手术的步骤,分为动刀与输血双管齐下。
随着主刀郎中的吩咐,室内的医生都开始忙碌起来。
大家剃着溃烂的肉,一时间必须要避开兰草手臂上的动脉。
这时候就要变得小心翼翼,大家伙像是雕刻家一样,在精雕细琢一件雕像。
而随着大家的手头动作的缓慢,兰草手臂上的血液随着剃头的手术间,也是在不断的流失。
而另一边,则就是将输血装置针管插入兰草动脉,人工挤压为她输着血液。
但没一会儿,随着那些血液从桌面淤积到地面,一管血液已经不能够维持整场手术的进行。
裴阳说:“再来。”
随着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裴阳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几次血。
随着抽的血液过多,他的头脑已经有一些发昏疼痛。
再次给他抽血的郎中,一时间没敢下手。
裴阳脸色苍白,只是摇摇头:“再来。”
有人劝道:“大人,这般去做怕只是不值得。”
一提到这句话,裴阳就想起了某位姑娘。
值得与不值得,是否只能是人类做事的唯一评判标准。
他不知道,但他已经做了。
“再来。”
“大人...”
“照办,在我晕过去之前,必须保证兰草的血液补充。”
没人再去劝裴阳,也没人能够劝得了他。
他像是走进了一条死巷子,倔强得撞破南墙也不想回头。
裴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但在晕过去之后,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或许他也有对自己身份的不认同,有一些时候总也觉得不公。
在梦里,大夏还是那个大夏,女帝还是那个女帝,他却不是之前的裴阳。
裴阳参加诗会,深知有一件事可让他立于不败之地。
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抄!
“快看那个裴阳,作诗作不出来,人倒是魔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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