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要举行两国文试。
这个消息算不上大,也算不上小。
但经过有人之人刻意渲染传播,竟是一时之间传遍了整个京都,一时间也有向京都外流传的趋向。
望着官府的那些告示,街上的无不讨论得热火朝天。
“大夏要与安阳举行年轻文人才子之间的比试,这可就是蹊跷了。”
“却是足够蹊跷的,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说过安阳是哪个地处的国家。”
“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吧,这安阳啊就是南边的游牧部落..."
“呸!你个老小子尽说些胡话,这安阳国啊,正是十二年前作乱西北的那个安阳。后来被大夏的骁
骑大将军打得连退几百里,都快打到安阳国度去了,先皇仁慈不愿多生杀孽,也就放过了安阳一马。”
这群人说着说着,又是一群到了酒馆茶室,同样议论这件事的人也是不在少数。
“这扰乱边疆,大夏这能这么简单放过安阳?”
“自然不是,作为罪罚,安然国以安阳太子为人质,送到大夏学习这礼仪之道,以免这太子回去又
不知好歹重蹈覆辙。”
“这可真是一番趣事,还得是我大夏威武,小小一个番邦也敢惊扰大夏,这下一国太子都要拉过来
押着。”
“后来呢,后来那个太子回去了吗?"
这台上的说书人越说越来劲儿,喝了一杯茶,再次开口道。
“这又不是死刑犯,自然是能回去的。”
“不过这安阳太子回安阳,不是功到身成,而是大夏押着安阳太子,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
“一国太子,将来要继承大典之人,还能叫没有作用?"
“曜,这位兄弟可是不知道了吧。这你都说身为太子才有作用,可这要是不是太子之身了,大夏押
着他不就是白白养着一张嘴吗?”
“怎么?难道这安阳国君,把他这太子之位给废掉了?”
说书人摇一摇纸扇,接着道:“自然不是。”
底下的人忍不住了,急得快要伸手打人。
“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搁这儿装什么神秘钓人胃口。这酒馆说书的先生,谈论这件事的可不在少
数,你要是不说,咱们听别家说去。”
“就是就是。”
“咳咳,诸位莫急,听我细细道来。这太子呀还是安阳太子,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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