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记苦难,而不是歌颂苦难。
——霏泷
景信山,月亮西斜,一抹鱼肚白出现在天际,太阳就快要出来了。
正在与霏泷对峙的敬悟,突然调转方向,朝有一郎和无一郎奔去。
“不好!”
霏泷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有一郎受伤,不能行动,无一郎和哥哥呆在一起,现在两人又都处于敬悟的后面,与霏泷的位置相对,一旦这只鬼想要用有一郎或者无一郎进行要挟,霏泷就无计可施了。
敬悟正是这么想的。弟弟雄崎现在受重伤,需要进食才能恢复,而且太阳马上就要出来了,一旦自己和这个剑士缠斗,对面这个剑士采用“拖”字诀,那么到最后吃亏或者送命的是自己,还有弟弟。况且,现在还不清楚这个剑士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没有使出了,以防万一,成本最小、风险最低的办法,还是抓那个昏迷的小孩,用来威胁剑士,放他们离开。
“不准你碰哥哥!”
在无一郎的惊叫中,有一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弟弟正张开双手,护在自己前面。
(真是个傻弟弟,丢下我自己逃走不就好了吗?我对你都那样刻薄了,离开我,不是对你更好吗?)
有一郎心里苦笑,努力地查看周围的情况。不远处,满身是血的霏泷一脸担忧地向自己这一边跑过来,断掉的剑还被扔在地上,两截身子正躺在断剑旁边,一直在呻吟嚎叫。
(霏泷,看来真被你说中了,你这个乌鸦嘴。)
霏泷的速度很快,但敬悟动作更快,加上距离相近,他一挥手将无一郎拍到一边,一只手又将有一郎抓起,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握住有一郎的脖子。
“不准过来,小心我拧断他的脖子!”敬悟面对霏泷,威胁道,“放我们离开,我要带着我弟弟一起走。”
“你有弟弟,你手上的孩子就没有弟弟?”
霏泷停住了脚步,收手握拳,盯着眼前的鬼,大声地质问着。
“肆意地践踏生命,你们究竟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想起地穴里的景象,霏泷的内心就止不住地躁动。
“少跟我说这些,别跟我拖延时间,我现在就要离开。”
敬悟的脸色没有一丝波动,若成为鬼还被世俗的伦理所束缚,那么这样的鬼早就死在太阳之下了。
“你为什么要忌惮我,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剑的剑士,这也值得你用人质威胁。”
霏泷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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