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目送郭嘉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丁淮忽然回过头向着身后的大树喊道:“符皓兄,久读圣贤书,岂不闻孔子曰,窃语者为耻乎。”
一会儿,只见满脸通红的田丰扭捏地从树后慢慢向丁淮走来,边走边向丁淮解释道:“丁大人恕罪,丰并非有意偷听,只是在上茅厕的时候路经此地,偶然听到奉孝与丁大人在此言谈,又不愿打扰二位,所以才藏身树后。”
茅厕是在后院的左侧位置,这里是前院,分明就是有意偷听,竟然连编个理由也不会。但丁淮知道田丰此人性刚烈,也不揭穿,便不愿继续追究这个话题,于是道:“方才丁淮胡言乱语,倒教符皓兄见笑了。”
田丰一听,急忙肃容道:“田丰自以为对天下大事把握甚深,并有一颗报国之心,只是看不惯十常侍乱政而弃官归隐。此次见张角之乱已平定,天下大乱即将开始,田丰便想再次出山辅助一明主,救黎民于水火。然而听到丁大人的一番话,才让田丰犹如醍醐灌顶,方知自己不过只是一只井底之蛙,望井观天,竟然妄自尊大,实在是惭愧之至。明日,田丰就归乡苦读,老死家中,再不提出山的事情。”
丁淮一听,不好,所谓哀莫大于心死,没想到自己忽悠郭嘉的一席话竟然使得田丰竟然有了这种想法。
于是,丁淮佯装怒斥道:“符皓此言差矣,符皓既知天下大乱将起,百姓将再处于水深火热,更是应当挺身而出,为社稷,救黎民,消除乱世,方不负男儿七尺长躯,岂能轻言老死家中之语。若天下有志之士皆因一时失落而轻言放弃,试问谁来拯救天下万民,此乃误国之道,符皓真是糊涂。”
田丰只听得汗流浃背,额头不住冒汗,丁淮见状,觉得时候到了,火候也差不多了,便真诚地向田丰发出邀请:“符皓之才,可以和周之姜尚,汉之张良相比,若是符皓兄愿与丁淮共同为天下百姓而奋斗,他日定可早安天下,使天下百姓早日脱离苦海。”
虽然田丰此时心神颇乱,但也不可能一下子便被丁淮说动,毕竟这是终身大事,只见田丰头脑稍微冷静下来,略一思索,问道:“天下即将大乱,而丁大人却身处西南汉中,这中原之地只怕丁大人难以取之?”
丁淮早已胸有成竹,自是不怕田丰此问,道:“丁淮虽为汉中太守,地处西南,然丁淮岂能不知天下争霸当以中原为重。汉中之地只是丁淮日后南下益州,北取雍凉,东纳荆州的根据地而已,且汉中易守难攻,丁淮只需派一二大将率重兵镇守即可。如此一来,丁淮便可将所有精力放在中原,先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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