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授慢慢靠近刘潇儿,然后轻轻一拍刘潇儿后背,潇儿一下子就栽倒了下去。(本書轉載拾陸Κxs文學網)
此情此景虽令我很是诧异,但至少还是将我的神智从昨晚那个恶梦中拉了回来,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羽哥,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搭把手扶潇儿回去。”
刘潇儿为什么会在半夜离开我们,独自来到这处四合院,站在内院的古樟树下发呆?她此时面色苍白,呼吸微弱。孙教授说她受了轻度风寒,要赶紧让她休息,等她醒了再问个究竟。张子明说还有什么好问的,小妮子梦游了呗。我瞪了张子明一眼,张子明便跟我打哈哈聊起了时下的社会治安。
把刘潇儿背回我们住的四合院之后孙教授把所有能保暖的都盖在她身上,我去弄急救药品,张子明立刻架锅烧开水。时到正午,刘潇儿气色好转,渐渐地安稳睡去,我们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张子明和孙教授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草草地吃过了午餐后我便说起了我昨晚的那个恶梦,孙教授倒是细听着,张子明却在一旁叼着一只烟,模样十分欠扁,有种藐视我的感觉。昨晚梦中我就恨不能生抽了他,不过说也奇怪,为什么梦到的都是身边的人,刘潇儿成了一个没让我看清楚面相的女鬼,张子明在梦中是个时人时鬼的死亡幽灵,孙教授却成了画里的老头......
我看着张子明的模样,甚至感觉到他不相信我真做了这样一个梦,真是郁闷。我们一时无事,孙教授便拿出那张地图,和张子明指指点点地研究起来,我心里堵着一股闷气,十分不爽,一人独自走出了四合院。
我看了看戴在手上的仪表,坟岭村处在北回归线偏南,这种特有的山地气候四面环山,植被茂盛,现在是夏末初秋,一年中最后的几天高温,而坟岭村却像是秋末了似的,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我现在心情复杂,不知是不是那个恶梦,还是因为刘潇儿是梦游,张子明曾经说过我,说我这人哪怕屁大的陈芝麻烂事也会去思考前因后果,说我就喜欢胡思乱想太多太多,为这事我和他吵过很多次,最后吵急眼了就演变成南北对立的口舌战争,张子明是北方人,他说你们南方的男人是管家婆,嘴罗嗦,脑们进水弯弯多。我也不甘示弱,借用某前校友的词,说他直直肠子冒傻气,空耍豪爽犯糊涂。说到最后谁也不睬谁,每次都是刘潇儿出来调解。但是探险路上打虎亲兄弟,少不了张子明也少不了我。
不管我的恶梦和刘潇儿的梦游是巧合还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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