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几日,重阳那日做下的菊花酒差不多都能喝了。柳淑君一时兴起,拉着岳观,将那三种菊花酒各拿了一坛子,又配了一些小吃点心全放在岳观乾坤袋里。直奔重阳那一日所登的高山跑去。
这一次没有叫上马车,柳淑君只想和岳观二个人静静去山上坐一会,不知道为什么柳淑君的心情点低落。重阳,重阳,看多了团聚,一家人全家出游的场面勾起了柳淑君心底对亲人的渴望之情。
柳淑君是个柳树精,所以她姓柳,还记得有人第一次问她名字的时候,她直接说她叫柳树精,结果那人听错了以为是柳淑君,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有了名字,柳树精=柳淑君。每到团圆的时候,柳淑君总是独自一人渡过,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在意,但在人间混的时间长了,有的时候就会想,若她有个母亲会不会是个严格的母亲?若她有个父亲会不会一个特别慈爱的人呢?
一大早的就被拉起床的岳观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顺从的跟在柳淑君的身后,将她交给他的东西一一的丢进乾坤袋里。然后再依着她的意思步行出城,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用缩地成寸术带着她去了前几日登山的地方。
到了地头岳观将柳淑君放下时,柳淑君却不知怎么的改变主意了,不想登山了却想在这山的四周走走。岳观到是无所谓,今天就是想陪着她出来走走的。于是两个人走走停停,看看转转到也消磨了不少时光。
“有心事?”着看低头踏着石块的柳淑君,岳观牵起她的手。
“只是觉得烦。很烦、很烦。”说着柳淑君的眼泪就顺着脸庞掉了下来。莫名的就是感觉十分的委屈,转过身抓着岳观的衣袖就要当手帕。在岳观的眼里,现在的柳淑君只是一个脆弱的、需要呵护的小姑娘,哪有一丝丝妖精的味道。
长叹一声,上前一步将柳淑君搂在怀里:“哭吧,哭过之后记得帮我洗衣裳。”说着还用下巴在柳淑君肩头蹭了几下。一缕幽香扑入岳观鼻腔,似兰非兰,似梅又非梅香,引得岳观心神一阵荡漾。改搂为抱,抱着柳淑君的岳观找了一块临水的地方,放上毯子再与她一只坐在上面休息。
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情绪得发泄了,柳淑君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岳观好笑的看着柳淑君蜷缩著身体依在他身旁,但还是动作轻柔的从乾坤袋里寻了条小薄被给她挡挡风。将柳淑君的睡姿调整了一下之后,看着她又变回蜷缩著身体的样子,岳观的被子下隆起的那一团不由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段话,大意就是说:蜷缩著身体睡觉的人有强烈的不安全感觉。会比较自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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