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星星黯淡，由青石板铺成的街道。

他到底是要经历几次绝望，对方才肯罢休。

此时的他，整张脸都是血，左手手臂被打断，一条腿也断了。

虽然这些伤并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可是，痛觉，是实打实的。

江清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训梦师在杀人之前，都要把目标先蹂躏一番。

而不是直接召唤出伯奇来。

江清辞在想，也许等他离开这座城市，所谓的追杀才会结束吧。

他从没有想过再去见那个老太婆，因为那就意味着。

他会见到许柚可。

在离开的前夕，还是不见面为好。

江清辞转眼看去，只见五六头伯奇闪着猩红色的眼睛。

在几名训梦师的驱使下，缓缓朝他走来。

“打够了，把他杀了吧，小心有人暗中使绊子。”

为首的训梦师说道。

他们已经死了五位训梦师。

三长老猜测是五长老在暗中使绊子。

不过这无所谓。

因为在鹿梦天，最不值钱的，就是资质平平的训梦师跟南柯窈。

三长老只当前几位训梦师的死，是五长老为了讨回当年的利息。

不过他并不担心会遭到五长老的报复，因为当年杀宋子青的那个人，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人下的指示。

聪明如五长老，在会议上也没有直接点破。

“我们一起上，把这小子啃了！”

江清辞缓缓抬起右手。

他看向那五六头伯奇。

“去，把他们啃干净些。”

在最后一个训梦师死之前。

江清辞跟昨晚一样，问了他们的幕后主使的人是谁。

结果不出意料，他们都说是三长老。

也就是林子敬的爷爷。

只要他不派人对许柚可出手就行了。

江清辞朝后倒下，他渐渐习惯在梦里的这种痛觉。

有时候适应力太强，也不是好事。

他躺在梦里的青石板街道上。

看着黯淡的路灯，缓缓闭上眼睛。

醒来后，又要经历一次疼痛。

但....无所谓了。

对于江清辞来说。

疼痛，就是用来习惯的。

至少在遇上那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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