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以为自己很是和社会前沿脱节,甚至以后进入组织,为了各种各样的任务出入各种场合,应付各类人物,但一直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冷眼旁观逢场作戏,看着身边一个个或衣着鲜艳或神采飞扬或猥亵不堪作出各种各样的演出。一段时间就感觉自己像是活着本身就是来当看客。看着这个不知名的物体创造出的世界,光华陆离,虚幻飘渺。而身为剧中人的人们总是在蒙头乱跑,寻求所谓的价值。无乱是哪个时代,譬如迷茫的堕落的80后,还有现在已经身为绝对主流的所谓90后非主流。
不过,当面前这个小丫头喊沧海大叔的时候沧海还是深深皱起了眉。面前的她,仿似初生的粉嫩竹笋,在对一个身色枯黄的老竹子发出幼稚的问候。那种隐藏在深处的自卑,那些在组织和社会所积攒的暴戾一时间涌上心头,杀气在最近所处的环境中早被逼的布满全身,面前的小丫头无意的一句话,引得沧海有种抓狂的感觉。
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找了个板凳坐下。怀里的辟邪有些颤抖。血液流通不顺畅使得它无*产生足够的循环从而带来充足的热量来抵抗这个可恶的天气。心里有些愧疚。很奇怪的一生就要过去了,自己最后留恋的,却还是这只陪伴自己短短几个月的小狗。毕竟,它自身很脆弱,而且一直陪着沧海,没有丝毫怨言。这只笨蛋狗,估计还没到有嫌弃自己待遇的年龄吧。
从房东老太第一次把辟邪抱给沧海的时候,沧海就把它和以前养的狗无可救药的混在一起了。仿佛它在身边,就能感到以前在故乡院子里的感觉,和以前的那么多狗在一起,没有丝毫压力的活着。沧海不用在它们面前伪装什么,会和它们说很多不愿意和别人说的话。甚至有时候家人对沧海要求太高,或者哪个小孩欺负沧海了,甚至是沧海喜爱的足球破了个洞,沧海都不厌其烦的很它们说上几遍。在沧海眼里,它们是最好的倾听者。沧海的委屈,沧海不乐意和别人说的善举,沧海的自卑,沧海的光荣。甚至于第一次精满自缢,沧海都会第一时间告诉当时养的狗。那时,在沧海的眼里,它们是最了解沧海的。它们,甚至是沧海解决问题的突破口。当时沧海最大的问题就是沧海为什么就活着了。它们给沧海的答案就是可以让它们舔。软软温温的感觉。
丫头已经从里屋出来,穿上一条浅蓝肥裤,白大褂下淡淡的嫣红。她又那样突兀的抱走辟邪,却看着沧海说:“大叔,你好像很喜欢这只狗呢。”
沧海已经对那俩字不感冒了,站起身来:“小丫头,你最好抓紧搞定,估计你也不想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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