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林智就感觉这家名为“poison”的酒吧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这种怪异并不体现在酒吧本身,而是体现在这间酒吧里的人。林智常年习武,对周遭的环境观察有一种特有的敏捷,这里的服务员,酒保,保安,甚至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都给人一种训练有素的凌厉感。这种气扬绝不是普通人具备的。还有就是这家酒吧的客人两极分化非常严重,一部分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另外一部分则是有一种贫困潦倒的即视感,前者多选择包房和卡座,后者则散客居多,客人大多喝的神志模糊,而且同性恋人很多,能容纳几百人的地方,几乎没见到一个女性,不管是服务员还是客人,清一色的男人。
酒保对待客人的态度也很微妙,不像一般的酒吧那么热情,这里的工作人员从不和客人攀谈闲聊,酒吧的饮料菜品,驻唱歌手和DJ都非常一般,但是现在还不到七点钟,普通酒吧这个时间应该非常冷清,这里却已经人满为患了。
林智虽觉得很奇怪但是也没多想,坐在吧台边想把手里的鸡尾酒喝完就离开,没想到却被隔壁桌的一行人吸引了注意。
隔壁桌一行四人,其中三个人都是那种看一眼就知道是常年混迹于酒吧夜扬的,他们带来的少年则与这里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这个男孩子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穿着一身校服,灰色的书包放在脚边,一双白球鞋刷的极其干净,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穿了很久了,鞋面上泛起了细细的毛边。他皮肤黝黑,身体结实魁梧,一双眼睛非常有神,鼻梁高挺,脸型瘦削棱角分明。整个人竟透着一股和穿着打扮大相径庭戾气,就像个狼崽子。
“小凯啊,你真的是运气好,遇上了咱们大飞哥,这工作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想进来。”
男孩的脸上闪出一丝犹豫,
“真的只要我每天放学过来做点力气活,一个月就有两万块的收入?”
“当然了,飞哥是什么人还能骗你个小毛崽子,我们几个都在飞哥手底下做事,每个月轻轻松松几万块。坐在男孩旁边的黄毛,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少年的酒杯倒了满满一杯酒,他倒酒的时候微微侧身,一颗蓝色的小药丸从指缝滑落入杯中。
“你还不赶紧敬飞哥一杯。”
黄毛手速很快,旁人来不及反应,但是坐在他们身后的林智却看的一清二楚。
之前在家的时候司法频道经常播那种十几岁的小孩被社会上的混子骗去酒吧,给他们喝加了毒品的饮料,好多未成年人都是这样染上毒瘾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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