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云鹿来信了(第1页)

他湿润柔软的薄唇紧紧的贴着她。

许昭昭懵然眨了眨眼睛。

剩下的事情她便有些记不清楚了。

只依稀记得后来的自己在男人大掌的揉弄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

再后来她双腿几乎也要站不住般的滑进温泉池里,被男人一路抱回到了床上。

又是一夜无眠。

——

第二日。

谢云鹿通过第五商铺传来了一封书信。

这是许昭昭这五年里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得到关于女儿的消息。

当信封被捏在手里的那一刻,她眼眸中竟是生生的含出了几分泪意。

马不停蹄的前往书房去找谢臻。

当时他正在处理朝中一些琐碎的政事。

许昭昭推门而入之时,从书山文海中抬头,尚且有些懵然的看了她一眼。

许昭昭嘴唇颤抖着:“云鹿......云鹿来信了.....”

“啪——”

手中的折子一瞬间便落在了地上。

谢臻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

谢云鹿的信件被站在案桌旁,头抵着头的夫妻两人小心翼翼的展开。

用的是两张很规整的长卷半生熟宣纸。

纸张有些泛黄的色调。

她的字曾是谢臻一手教出来的。

写的并不是晋朝文人举子常用做考试的方方正正的馆阁体。

也并非京城闺秀所钟爱的簪花小楷。

而是接近楷书捎带些行书笔意。墨色淡雅,点画清劲。

布局紧密但又不显缭乱。

第一张纸, 通篇古语。

是写给谢臻的。

开头是一句规规矩矩的问候。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接着便是一些问候谢臻身体的话。

最后又交代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学业。

然而越到了后面,字迹越是凌乱颤抖。

执笔之人好似是碰到了什么让自己心绪极为不稳的事情。

絮絮叨叨了大半页纸,才总算是问出了从一开头就想问却没有问出的话:

父亲,不肖女自十七年辞家,经冬立春,已五年有余。

无法侍父左右,实觉心郝。

然今学业将成,且五年中与父互通书信,儿心稍宽。

唯一事常萦心左右,寤寐不得。

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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