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湿润柔软的薄唇紧紧的贴着她。
许昭昭懵然眨了眨眼睛。
剩下的事情她便有些记不清楚了。
只依稀记得后来的自己在男人大掌的揉弄下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
再后来她双腿几乎也要站不住般的滑进温泉池里,被男人一路抱回到了床上。
又是一夜无眠。
——
第二日。
谢云鹿通过第五商铺传来了一封书信。
这是许昭昭这五年里第一次真真切切的得到关于女儿的消息。
当信封被捏在手里的那一刻,她眼眸中竟是生生的含出了几分泪意。
马不停蹄的前往书房去找谢臻。
当时他正在处理朝中一些琐碎的政事。
许昭昭推门而入之时,从书山文海中抬头,尚且有些懵然的看了她一眼。
许昭昭嘴唇颤抖着:“云鹿......云鹿来信了.....”
“啪——”
手中的折子一瞬间便落在了地上。
谢臻顿时什么也顾不得了。
谢云鹿的信件被站在案桌旁,头抵着头的夫妻两人小心翼翼的展开。
用的是两张很规整的长卷半生熟宣纸。
纸张有些泛黄的色调。
她的字曾是谢臻一手教出来的。
写的并不是晋朝文人举子常用做考试的方方正正的馆阁体。
也并非京城闺秀所钟爱的簪花小楷。
而是接近楷书捎带些行书笔意。墨色淡雅,点画清劲。
布局紧密但又不显缭乱。
第一张纸, 通篇古语。
是写给谢臻的。
开头是一句规规矩矩的问候。
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接着便是一些问候谢臻身体的话。
最后又交代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学业。
然而越到了后面,字迹越是凌乱颤抖。
执笔之人好似是碰到了什么让自己心绪极为不稳的事情。
絮絮叨叨了大半页纸,才总算是问出了从一开头就想问却没有问出的话:
父亲,不肖女自十七年辞家,经冬立春,已五年有余。
无法侍父左右,实觉心郝。
然今学业将成,且五年中与父互通书信,儿心稍宽。
唯一事常萦心左右,寤寐不得。
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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