犇牛部落现在已经重新迁回北方,不过以前的故土,野牛平原早已经成为有陈部落和其他部落的猎场,很难回去了。所以在牛老的带领下,一群族人在有山部落,东南部两百里的牛头山重新安家,和啸天做起了邻居。
当啸天和山老问起他们这些年的经历,牛老感慨道:“这些年风风雨雨,犇牛部落实在是吃了不少的苦,在迁徙的时候,部落的祭祀说,只要跟着野牛群,我们部落就会昌盛起来。
可是十几年下来,大家风餐露宿,也没见到祭祀口中的盛世在哪里,结果那个祭祀到先挂了。眼看着我的年纪越来越老,后来一想,还是落叶归根的好,就带着孩子和族人回来了”。
享受完有山的醇酒和美食后,大家围在火堆旁,听着牛老侃谈着这些年的经历。“老伙计,能回来就好,我还担心这辈子都看不到你这头老牛了呢”,山老喝的有些晕糊,大着舌头说。“现在我们底下的年轻人都长起来了,你我这把老骨头该放手时就放手吧,年轻人不多经历点东西,是不会长大的”。
“我也正有这样的打算,等我这不成器的小子再历练点,我就把位子给他,到时候专门上有山去讨酒喝,啸天那时候可不能不给我老牛开门啊”,和山老一样,喝高的牛老大着嗓门说。
“牛老,瞧您说的,要是你来了,我把我们有山全部落的酒都拿出来,让您和山老喝个够”。说着给牛老他们递上了一盘葡萄干,“这个东西,酸酸甜甜的,解酒,你们多吃点”。
牛老抓了一把,放在嘴里,“恩,不错,这味道真是新鲜,爽口,来大家伙都尝尝这有山的好东西”。说着老牛把盘子一个个的往后传,让每个来的犇牛族人都尝了尝。“他个球的,今晚吃的好东西,比我老牛这十几年吃的都多,真是妒忌你这个老山头”,老牛笑着擂了山老一拳。
山老被他打的一忽悠,“老牛,下手轻点,我这把骨头可禁受不起,你那熊掌”,说完,不忘还了一脚回去。
牛麇的老婆春杳,含了几颗葡萄干在嘴里,略微嚼了下,甜酸的感觉让她眼前一亮,显然甜甜酸酸的口味,比浓烈的酒更吸引她。
在底下偷偷拉了拉牛麇的衣襟,想让牛麇再多抓点过来。牛麇摇了摇头,示意东西已经不多了,还有好多族人在伸脖子,等着呢。春杳不依的掐了他一下,痛的牛麇直皱眉,却也不敢声张。细心的啸天注意到这一幕,把浓眉喊过来,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不久浓眉拿了两个手工精美的藤篓和五坛装酒的小陶罐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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