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了CD后又一直不在,也没法问。饭桌上少了那双黑筷子,有些食不下咽。
晚上睡觉对着手机,可就是鼓不起勇气给他发个信息。如果他很忙,或者有什么事情不方便说呢?毕竟是外交人员,加上手机被改装过,好像个小监视器,就算想说些慰问的话,也不敢发了。
总之是很想他,对任务的事情也很费心。
再过两天就是逾越节的长假了,一直没有见到Bluma,心里就着急起来,越怕错过机会,就订得越紧。甚至到了学校就坐在露台下面的那块草坪,课都没上,破了她旷课的纪录。下午也守在餐吧里,服务员好奇的加过几次茶,只好多点些茶点蒙混过去。
Bluma去哪了呢?好像故意作对似的,越是等越不出现。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如果再不来怎么办?
放学的时候,一直在想结识她的事。刚出校门,就看到路边Itzhak的摩托车。他坐在车上一副等人的样子,看着自己出来,像是陌生人一样并不打招呼,戴上墨镜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
沿着每天必经的路往饭店的方向走,回到饭店的时候发现格外安静,一桌客人也没有,明放在楼口站着,似乎等了她很久。
“去一下耶路撒冷,找你。”说完马上让开了路。
满心欢喜,三步并作两步往上楼跑,他一定回来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隔了这么多天终于能见面,只剩下开心了。
刚上到一半,Itzhak从楼梯中央下来,脸上有刚刚平息的愤怒,身后的Samir面上也有担忧。看了她一眼,都没说话,错开身下楼去了。
看了眼两个人怪异的背影,没有多想,直接往走廊尽头的耶路撒冷跑。推开门张嘴就喊,“参赞,我回来了!”
空旷的回声,站定身子才发现并没有他,惯常忙碌的桌边却站着牧和朝纲。
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尤其是朝纲,身上的摄影背心还有块很大的破损,脸上也有隐隐的伤痕。
气氛有点紧张,昨天还是嬉笑怒骂的牧也不笑了,一脸严肃,甚至是在生气。
“怎么了?”有些不安,也没有坐,就顺着门边站好,手背在后面,担忧起来。
“今天上课去了吗?”牧走到门边,关严了门,甚至落了锁,“你今天上课了吗?”
“我……去学校了……”本想撒谎,可又想到Itzhak就在同一个班里,任何动静他都很清楚,索性说出了实情,“我去学校了,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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