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秦家的新家主吗?”
“回陛下,臣女正是秦家家主秦九曦,先师名为秦天策。”夕辞很干脆地说出了文帝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
“果真是秦兄……”他快步走到夕辞的面前,亲手将她扶了起来,语气哀伤,“朕与秦兄多年不见,他自归隐后便不再出现,朕……遍寻不见啊……”
“先师昔年旧伤复发,身体不佳,无奈之下才带着秦家归隐。臣女幼时有幸蒙先师所救,后被收为弟子。两年前先师去世,臣女遵先师遗命继承了秦家。”
“他真的走了……”文帝哀伤不已,又一个于他有恩的故人离去,而他却时至今日才知晓,这是何等的悲哀啊。
“秦兄当年是何等惊才绝艳之人,昔日若非为了救朕,他也不会受那般重创。”文帝吐露出了一个连夕辞也不知晓的内情,原来秦天策伤及根本的那道伤,是为救文帝而留下的。
文帝拍了拍夕辞的肩膀,“好孩子,秦兄既然将秦家都交给了你,必定是信任你的。往后你多在都城住些时日,朕在都城为你赐了一座府邸。你不必推辞,这是朕封予秦兄的,他不在了,你是他的继承人,自然该继承他的一切。你若有空,可常进宫来看看,与朕说说秦兄的往事也好。”
成君是对女子极高的封赏,若非秦天策之故,即便夕辞率领秦家武卫救了骅县,也不至于一步登天。但她身为女子的局限性也在那里,无法步入朝堂,否则文帝的封赏只会更高。可这并不妨碍文帝将此记在心里,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秦天策的继承人,他自会暗中关照。
“多谢陛下。”夕辞犹豫了片刻,看了眼边上的凌不疑与三皇子,另一边只有文帝的随侍曹常侍在扬,她便干脆地说道:“请恕臣女尚有事情隐瞒。”
“哦?何事?”文帝对故人弟子十分宽容,和蔼的问道。
“秦九曦乃是老师所赐之名,而臣女本名……程夕辞,是曲陵侯程始与萧元漪之幼女。”夕辞从来没想过隐瞒文帝,因为这是一个很容易被拆穿的问题,若是她当初假死脱身,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再以程夕辞的身份出现。可她却在都城留下了无法斩断的牵挂,纸包不住火,选择了凌不疑,就要面对一些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所以此刻,她选择了坦白。
文帝愣了愣,神色变得微妙起来,这程家女怎么还会被秦兄救了,而且还另外赐了名,当了秦家的家主?
这时,凌不疑主动走出来说道:“陛下,程侯夫妇离府征战十数载,独留幼女在家受到原程家二爷之新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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