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宴后,凌不疑与夕辞主动上前为皇后献礼,以一曲高山流水为贺,凌不疑抚琴,夕辞以笛音相伴。玄衣青年冷然而俊美,浅紫曲裾的女娘姝颜绝丽,二人一站一坐,时而目光交汇,满是眷恋与笑意。
都说横笛竖箫,在唐之前,萧和笛其实都是一样的,只是吹法不一样。直到唐宋时有了笛膜的出现,才划分的更加明确一些。
琴,在秦天策的眼里显得最有格调,但笛子才是最便于耍帅的利器。而他的主张一贯是帅是一辈子的事情,就算其它都不行,总得会一首曲子关键时刻也好装个逼。虽然他话没说得这么直白,但大致也就那个意思。秦天策虽然知道点东西,奈何他天赋没点在这方面,瞎折腾了一番最终放弃。反正他就是想摆个姿势耍耍帅罢了,是萧还是笛当真不重要。
所以夕辞在他的怂恿下,旁的乐器倒是不怎么熟悉,这两样反而颇为精通。
当时的秦天策在发觉了弟子的天赋后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大抵是觉得自己果真目光如炬,慧眼识人吧。
这一曲高山流水在二人默契而高超的技艺下听得众人如痴如醉,犹如身临其境般感受到了曲音中所描绘的壮阔而不失秀丽的景色。宣后听得目露向往之色,然而当袅袅余音皆尽散去后,她才收敛了心中不自觉流露出的遗憾,朝着二人露出了欢喜的笑意。
她微微转过头,满目含笑,正要与文帝分享自己的喜悦时,却发现对方正与越妃说笑着,也在谈论方才二人的表演。宣后的心中划过一丝落寞,唇边的笑容微敛,她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了夕辞与凌不疑。见他们二人相互扶持的模样,唇角的笑意又重新展露出来。
文帝笑着夸道:“弹得好啊!子晟,朕平日里想听你弹一曲,你总推脱经久不练生疏了。能让你想起怎么弹琴的,也就只有小曦了吧。你们二人的合奏,可真不错啊。”
凌不疑起身,牵着夕辞的手与她一同行礼后,便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们早已定亲,坐在一处亲近些也无人会说闲话。
坐下后,夕辞拉过了凌不疑的手,看着他手指上裹着的纱布,有点内疚的说道:“是之前练琴伤着的吗?”
凌不疑反手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安抚道:“没事,之前久未碰琴,难免生疏,小伤而已,都快愈合了。”
夕辞将信将疑,不过此时确定不是查看他伤口的好时机,等宴会散了再说。
这时负责唱礼的曹常侍已经在报各皇子公主献上的贺礼了,“三皇子在封地觅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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