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月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鱼肚泛白。
只是周围寂静的可怕,半点声音都没有,就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听不到一点。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一处柴房,潮湿的柴火垛里散发着带着灰尘的血腥味。
“醒了?"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乌鹤白坐在房梁之上,一条腿屈起潇洒踩梁,一条腿悬荡,怀中抱着的是她的
危止剑。
楚惊月能清楚的看到他锦缎长靴侧,绣着当初闻人肆给她看过的邬疆图腾。
“你是邬疆的人。”
乌鹤白轻笑一声,“人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像你一样蠢?"楚惊月挑眉。
乌鹤白垂眸看她,“这么自信?”
“用蛊的想困住我,却不用绳索,不蠢?"楚惊月十分蔑视。
乌鹤白拿起危止剑跳下来,眉眼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你会把别人想的这么蠢,才是真的蠢。”
“是吗?"
楚惊月抬手一掌,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一招,却让乌鹤白觉得心口发烫。
楚惊月迅速翻窗离开屋子,乌鹤白语着心口,眼底带着得逞的笑意,“出去,可就死定了哦。”
她站在村路中心,望着屋内似乎完全没有打算追出来的乌鹤白,微微蹙眉。
整个村子寂静如死潭,楚惊月走了几步,看见村口倒着的石碑,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
永陵村。
楚惊月几乎不可见的勾唇,果然这里暗藏玄机。
而最让她兴奋的,还是手腕处传来的炽热感觉。
这里有命宝,还不止一个。
哒……哒……哒……
原本死寂般的村子,突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
翻动稻草的、推开箱子的、打开地窖的。
各种声音接踵而至,楚惊月小心提防,随后便看到诡异一幕。
各式各样的人'从不同角落里扭曲着出现,地上爬行的,扶着脖子的,断了手臂的。
他们身上穿着的衣裳看起来是穿了很多年的,楚惊月屏息凝神,在她收敛气息的瞬间,那些·人’
也不动弹了。
·原来如此。’
楚惊月了然,心中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难怪对方想把她引进永陵村,却在白天让阎川来试探时,没有得到自己明确的意向,故而夜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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