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头发,全部梳到脑后,用发蜡打得油光水滑的,配合着他那眼神,显得格外油腻。
想到原身为他做过的傻事,许瑶眼神复杂,大大方方承认。
“是我。”
几年前崔良朋还是个学徒,总是往乡下跑,放露天电影。
不过自从原身给他下药的事情暴露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家里管束着,他再也没去过下河村放电影。
“你不是在下河村吗,怎么在这里?”
崔良朋自以为帅气的伸手抹了把油头,似乎才注意到许瑶身边的季长聿,眼里划过一抹自惭形秽。
无他,季长聿的气质太好了,手上戴着的手表也比他的贵。
他不要的女人,怎么能嫁个比他好的人呢!
下一秒,接收到季长聿身上释放出来的冷意,不由缩了缩脖子。
又看了看和季长聿容貌相似的许嘉安,了然的牵了牵唇角。
“你结婚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准备礼金。他是你后嫁的男人和他前妻生的儿子吧?
你生的那个儿子呢?没一起带出来啊?你们俩都各子带一个小孩,凑一块过日子正好,谁也不亏谁,挺好。”
这段时间,许嘉安吃的好而且不用干繁重的活,脸上养了些肉,身上穿的也是眼下时髦童装,瞧着和乡下男孩沾不上边。
因此他自然而然的认为许嘉安是季长聿前妻生的,不然季长聿看着就不凡,不是二婚,凭什么娶许瑶这个二手货呢。
听着崔良朋喋喋不休的话,许瑶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大耳瓜子,让他闭嘴。
许嘉安捏紧小拳头,双眼喷火的盯着他。
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此刻崔良朋早就烧成了灰烬。
“你误会了。安安就是我和瑶瑶唯一的亲生儿子,我们俩都是头婚,你别污蔑我,不然我媳妇误会了,我得找人出气。”
季长聿半真半假的说道,一手抱着幼子,一手牵着娇妻,捏捏许瑶的手问,“他是你的故人?”
“我以前和他处过。好多年前的事了。”许瑶大大方方的承认,从兜里摸出两颗糖递给崔良朋,伸出手笑着说。
“也是赶巧了,我们今天才领的证,你现在知道的不晚。给你吃喜糖,至于礼金,你可以现在给。”
崔良朋拿着糖的手格外僵硬。
进退两难。
还回去不好看,收下又得掏钱给礼金。
最后还是在季长聿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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