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正月十五一过,人们便开始下地干活,地里的农活并不繁重,只是春耕之前的一些预备工作——准备农具,向田里运送基肥,对田地和水利设施进行一些修整和修补。
被冠以“专家”的小李渐渐地对妇女队伍中一个叫白玉皎的年轻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白玉皎是本村大地主儿子周文斌的妻子,年龄大约二十四五,是个白俊而丰腴的女人,话语不多,也不怎么合群。不知什么原因,这个年轻女人在生产队里享受着一种特殊的待遇,每天上工一个小时后她才姗姗来到,常常干不了多久,又早早收工回去了。没有人说她,也没有人扣她的工分,即使一向对妇女严厉的生产队长,对她这种散漫也好像看不见似的。
在这穿著灰暗单调的年代,在这么一个闭塞的山乡,居然有这样一个鲜艳的尤物,这让十七岁的少年激动不已,有一段时间小李几乎完全被这个年轻女子迷住了,只要她一出现,他就异常兴奋,他尽可能的接近她,并做出一些举动想引起她的注意。白玉皎对城里来的学生并不像对村上的男人那样疏远,有时也和他说些话,并淡淡的笑着。这让少年更加兴奋,他越发的关注着这个女人,但不久他发现了让人担心的事——他看到民兵营长陈德军和这个女人有点“那个”,在她的房子周围常常能看到这个汉子健壮的身影。小李惊讶、害怕、心里还有点酸;他嗓子痒痒的,很想找个人聊一聊,于是一同干活的张梦才有幸分享了这个秘密,但可惜这小子还只是个没有“开叫”的小公鸡,对他的话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
有一天,小李遇见了一件更让他惊惧的事情。那是一个上午工休的时候,当他回宿舍途中路过一片竹林时,看见了白玉皎的身影。他刚要上前,忽然听到一个男人压低的愤怒的吼声,住足细看,是民兵营长陈德军,正在凶狠的对待那个女子,好像叫她做什么事,她不愿意。他暴怒的楸着她的头发,几乎要扭断她的脖子。在痛苦的呻吟声中,年轻女子终于屈服了,民兵营长轻蔑的骂了一句“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便扬长而去。受到欺负的女子强忍着啜泣,慢慢的向她在村边一个小山岗上的家走去。小李悄悄的跟在后面,年轻人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偷偷的躲在山坡下的灌木丛中,观察着山上那间土屋。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民兵营长领着一个穿著整齐的中年男子来到那间土屋,他们进去关上门,再没有出来。
灌木丛中的偷窥者被所看到的这一幕惊呆了,在这以后的几天中他都被这件事笼罩着。一天中午吃午饭时,他实在憋不住了,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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