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张哲身边凑了凑,花田冈川一脸谄媚道:“表哥啊,之前您说什么来着,说沈兄是从您这里了解的南海局势,您看,我们和沈兄的关系比亲兄弟还亲,您是他的表哥,自然也是我们的表哥,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不妨和我们也讲一讲南海那些海盗组织,让我们兄弟几个也跟着开开眼界?”
张哲惊异的看了花田冈川一眼,没想到这混蛋华语讲的那么好,见过的倭人之中,似乎也只有春树的口语能和他相比,看来不是完全的草包啊。张哲自嘲的笑了笑,知道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在家族的尔虞我诈中熏陶出来的人,有几个是草包的?似乎只有沈少爷这么一个异类。
花田冈川见表哥不说话,只是怪异的打量自己,以为是自己太急切,被对方看出了端倪,慌忙压下好奇心,一脸随意道:“呵呵,表哥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们是可以谅解的。”
张哲哈哈大笑,豪爽的在花田冈川肩膀上重重拍了几下,直拍的花田冈川呲牙咧嘴,这才停下来说道:“跟你们透露一点信息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来的匆忙,到现在没来得及用餐,不如等我用完餐,大家在一起好好聊聊?”
花田冈川先是一愣,旋即高兴起来,心里骂了句饭桶,急忙通知服务生重新上菜。
李载元和车师表两人听不懂华语,不明白他们三人说了些什么,看上去那么和谐,当下就找沈少爷翻译,沈少爷将话完完整整的翻译一遍,只见这两人满脸鄙夷,甚至往后缩了缩身子,生怕沾染到晦气一样。
沈言的家世李载元知道,就算将整个春都国际买下来也绰绰有余,所以他即使再草包,李载元也没有羞与为伍,可表哥就不同了,说得好听点是沈少爷的表哥,难听点就和车师表一样,家族里面养的一条狗而已。
什么时候狗可以骑到主人头上来了?李载元大怒,觉得有必要提醒对方一下,自己允许他坐在这里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别不识好歹,得寸进尺!当即大声对沈少爷说:“沈兄,你这表哥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我们想知道什么,还容得他讨价还价?你难道平时没有教教他,在主子面前,要虚心受教,不可以大压主吗?!”
沈少爷不以为然:“表哥对我们沈家忠心耿耿,这一次是父亲请来指导我的,算是我的老师,怎么能说他压主呢?这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再说我们连兄弟都没得做!”
听闻是沈平潮给儿子请来的老师,李载元无话可说了,他还真不敢得罪沈平潮的心腹,只是看对方吃的享受,又有花田冈川在旁边拍马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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