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祖宗承认的位子自然与私下里争来的不同,在座的主事没人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敬之色,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代新人换旧人,张哲的上位注定要有一部分人下台,然而令这些主事出乎意料的是,张哲并没有趁此机会安插心腹。
主事们自然不会认为张哲年幼不懂这些,他老爹张正斌不是还在这里吗?试问有几个人敢拍着xiong脯说自己比张正斌更有手腕?所以主事们大都认为张哲在收拢人心,背地里稍稍松了口气,同时决定韬光养晦暂时不与大少爷为难。
也因此,会议进行的异常顺利,原是争夺家主的角斗场,如今却成了张哲深入了解家族的良机。
这一次会议一直持续到傍晚,已经饿得前xiong贴后背的主事们终于听到了这一天以来最美妙的声音:“这一天下来,想必大家也饿了,我已在前院备下酒席,接待诸位主事。”
张哲说完,只见众人长长舒了口气,许多人已经mo着xiong口皱起眉头,这些家伙整日山珍海味的供着,用餐都由专人伺候,很是享受,如今这么长时间滴米未进,有些不舒服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等诸位主事各自散去,张哲对张正斌说道:“我手下没什么可用之人,张浩就暂且交由父亲‘关照’了,这畜生勾结倭人,中间必定有阴谋,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张正斌似模似样的抱拳道:“谨遵家主号令。”
张哲苦笑,知道和父亲闲扯这些没意思,当下就扶着老祖宗去了前院宴席。
张正斌等儿子离开,对手下吩咐一句,就拖着死狗一样的张浩往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
院落里,钟伯早早的备好热水,见张正斌行来,慌忙赶过去递了块稍稍烫手的毛巾,这是张正斌的习惯,忙碌了一天,喜欢将热毛巾贴在脸上,觉得解乏。
从钟伯手里接过毛巾,张正斌挥手制止那些忙碌的下人,松软道:“不用麻烦了,我待会儿还要出去一趟。”
钟伯早就注意到仿如行尸走肉般被两名手下扣押的张浩,目光有些闪烁,低声问:“少爷成功上位了?”
对于钟伯,张正斌虽有些防备,但毕竟同生共死那么多年了,加上今晚完成了一件大事,老怀大慰之下难免多说了两句:“是啊,今后我这个父亲要给儿子打工咯,呵呵,说来也怪,这么多年我就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轻松过,不过阿钟,你且记住,如今张正义并没有真正倒台,我们还当小心谨慎才对,只要他一天不死,小哲的位子就坐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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