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闵予扶着且喜真的站到那辆车前面,才发觉,不对劲,车里面坐着的,赫然是赵苇杭。由于车灯、路灯的关系,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得出,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朝着一个方向——顾且喜。
自己家的车,且喜岂会认不出,她只看了一眼,就僵在那里,不能动。离婚到现在,有将近两个月了吧,虽然知道,赵苇杭并不知道自己新家的地址,课就是偶尔会站在窗口向下望,回家的时候,也是四处看看,既想看到那辆熟悉的车,又怕真的看到。
她也是因此,认识了苏佥机。小区里面,也有人开同款同色的宝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她总是盯住人家的车牌看,仿佛总是看不清上面的数字。她追着看的次数多了,弄得那辆车的车主有一天终于忍不住停下车,和她打招呼。那是一个特别时髦的女子,头发烫着大大的卷,穿着清凉,却不是品味。“我的车有什么不对?”
“我认错人了,对不起。”
“每次都认错?他欠你钱,你总惦记着?”那个女子把墨镜卡在头发上,露出特有风情的那双眼睛。“这次记好了,这是我的车,我是苏佥机。”
且喜点点头,“我叫顾且喜。”说着,还伸出手去。
苏佥机看了看且喜的那双手,转身往车上走,“上来,我捎你一段。”鬼使神差,且喜就上车了,虽然她车里的味道,同赵苇杭的完全不同,可是,她还是坐在那里,贪婪的看着这辆熟悉有陌生的车。后来,在小区里面遇到的次数多了,苏佥机只要没事,总会拉上且喜,兜两圈再回来,一来二去,她们也熟悉了。
“谢谢你总带着我。”且喜表示谢意。
“不用客气,肯坐已经是给我面子了。”苏佥机给人的感觉也是冷傲,但有同止夙完全不同。止夙是外冷内热的,对着比较亲近的人,就会既和气又好相处,热心无比,是和煦的暖阳。可苏佥机的这种冷,即使在表达善意的时候,也是夹枪带棒的,一句话从不肯好好说的,可行动中,又总是带着体贴。哪天,她偶尔早期,她都会等在小区门口送且喜上班,车里还有牛奶之类的,要她吃。且喜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苏佥机说:“你也嫌这车脏?”一句话,让且喜再不敢推脱,每传必到,亲近这辆车的同时,也和苏佥机成了车友。
且喜不知道,这当口,怎么会让思绪飘得那么远。或者是因为真的对着赵苇杭的车,对着赵苇杭,她却想不出自己那么迫切的心情是为什么。想着他,也希望他也一样想着,盼着他,也奢望他也一样盼着。可是,婚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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