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揉了眼睛却也没见宋白青消失,便慌张的问:“侧福晋怎得来了这处?府里可是派旁的人来了?”
宋白青在面了圣后便在脸上轻轻的拍了一层粉,着重拍了眼下的青黑处,顺带还找了胭脂让面色看上去好些,而后还换了身便于行走的衣裳,这才过来。
宋白青对着苏培盛点点头,温声说:“没有旁人了,只有我跟我身边的玛瑙,爷在哪处歇着?如今可还好?”
苏培盛抹了抹眼睛,说实话,他和先前病症还没这般严重的主子都不觉得侧福晋会来,就像福晋不会来一样,侧福晋那么些个孩子需要她照顾,也是她不来的借口,无论主子好坏侧福晋都能过的十分滋润。
苏培盛私以为来的会是什么想赌一把以求荣华富贵的格格侍妾,就连胤禛在病情尚未恶化时也是这样想的,可直到如今看到了宋白青,苏培盛这才恍然发觉,原来他们都想错了。
苏培盛如今心里简直就是将宋白青当成仅次于胤禛之下的人来侍奉,见宋白青问了话,犹豫道:“如今爷病情正是严重,好几个过去伺候的小太监都感染了疫病,侧福晋当真要去?”
宋白青接过一个装扮严实,脸上围着块巾子的小太监手里的药碗,淡淡道:“我要是忌讳这些就不会过来了,快带路。”
苏培盛连忙上前一步带路,将宋白青引到满是药味的屋内,轻声说:“主子自打感染疫病便来来回回的发烧,前一日退了,不到第二日便又发起烧来,如今每日也昏昏沉沉的。”
说实话,苏培盛并不希望胤禛出事,毕竟他是太监,只有伺候的主子好了他才能好,主子要是没了,他往后也就没什么盼头了。
所以苏培盛在某种意义上甚至比康熙还希望胤禛能够好起来。
宋白青点点头,脸上带着多层绸布叠在一起做成的简易口罩,她掀开帘子,看着床榻上如今面色通红,面容消瘦,瞧着比以前消减了不少的胤禛,低声道:“玛瑙去把窗户略略打开个缝,这屋里味道我闻着都难受,爷闻着肯定也不舒坦。”
玛瑙应了声,而后便把窗户开了个小小的缝隙,而后又回到了宋白青身后等着宋白青的吩咐。
苏培盛先前其实想拦一拦宋白青,毕竟谁也不知道开了窗户会不会让病情加重,但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新鲜的空气是真的很好闻,比沉闷的药味好的多。
宋白青一勺一勺给胤禛喂着药,虽然自弘晖那次后许久不喂药有些不太熟练,但也喂进了大半碗。
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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