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汐有些为难,“这前朝与后宫向来是分开的,若是说旁的还好,但是皇上那边一向都打听不出来什么消息……奴婢只能尽力一试。”
高白青颔首:“你去吧,能不能成都没事,别惊动了人。”
槿汐这下方才松了口气,屈膝回道:“是,奴婢这就去做事。”
因着鸳鸯的缘故,所以槿汐心里也憋着一股气,走出去之后便开始调动人手。
一旁的琉璃见槿汐走了,方才轻声道:“娘娘,这事可要瞒着些?”
高白青把玩着手中的玉盏,淡淡道:“瞒?为什么要瞒?这要是她爬床成功了我大抵是要病上一扬的,但她可是被皇上罚了呀,我瞒它作甚?叫人传去,传的越广越好。”
高白青可不怕这个,毕竟皇上出手,旁人哪敢议论她掌管下人不利,都要羡慕皇上为了她罚了那宫女才是,毕竟一般的爬床换成旁人,皇上顾及要么就受用了,要么就压根不管,哪抵得上她呢?
琉璃低头道:“奴婢知道了,咱们的人手可要推波助澜一二?”
高白青淡淡道:“我可还生着气呢,你们应当观刑去才是,哪来的心情推波助澜,旁观就好,之后此事我自有用处。”
琉璃见高白青心中自有主张,便温顺的退了下去,指挥着承乾宫的奴才都去一旁观刑,顺带敲打了一番。
等到槿汐安排好了人回来,又是敲打了一番,生怕再出个鸳鸯这般的人,不但叫自己的主子丢脸,更叫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两分信任消减许多,这样的事一次就够受的了,再来一次槿汐大概也不可能在承乾宫继续受到什么重用了。
等到次日高白青带着人到景仁宫请安时,旁人倒也没提什么,毕竟在这件事上所有宫妃的立扬都是一样的,都看不起那背主爬床的奴才,成了反倒会可怜那被背叛的人,没成也不会说什么,起码当着面的确不会。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聪明人,偏偏有那种不聪明还非要自作聪明的人上前自以为幽默的调侃。
高白青看着侃侃而谈的齐妃,冷声道:“我依稀记得齐妃的父亲是知府?想来日后也应当叫我家中父亲多多关照一二才是。”
齐妃哽了一下,而后嘟囔了几句话,没再说什么,高白青这才闭口不言,任由皇后去做老好人。
请安结束了,眼瞅着高白青急匆匆的就要走,华妃上前冷嘲热讽道:“往日只听旁人说高家的家教好,我当时还说呢,也不知有多好,如今倒是见识了一番。”
高白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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