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爹的意思,就好像是在钓鱼一般。
每队五千人便是一个又一个诱饵。
等明军吞下几个五千人小队后,势必会如自己老爹所言,放松警惕。
到那时。
明军便会彻底放松警惕,出重兵袭击他们大营。
“父王是说,您命诸将一次次去挑衅明军,压根没想过凭这挑衅便能将蓝玉引到白牦军的伏击圈下?”
“自然!”
“蓝玉又非庸碌之辈!”
指了指前方的河水,厄尔屎来了几分性子,冲自己儿子道:“为父在河这边扎营,兵法上可有前证?”
“有!”
似正中下怀般,卜尔屎当即说道:“父王将大营安置在这边,与明军对河而望,便是防止明军偷袭。”
“一旦明军打算劫营,这河水便是阻碍,也能提前示警。”
“而且有这条河水,届时我军反击也更加有利。”
“不错!”厄尔屎指了指一侧高坡白牦军的驻扎地,继续问道:“为父让臧布将军率领白牦军驻扎在那里,兵书上又是怎么说的?”
“居高临下,与我大营相互策应。”
“而且一明一暗,但凡明军敢来劫营,我军势必全歼!”
“不错不错,我儿深谙兵法,比军中那些废物强上许多。”
“只不过!”
就在厄尔屎不遗余力称赞自己儿子之时,却见他话锋一转,沉声说道:“我儿深谙兵法,却对驭人一窍不通。”
“如今你尚未接管大权,根基不稳。此时不当严苛待下,当多多施恩,令诸将信服。”
“方才若是你能开口为那废物求情,为父再下令严惩。我父子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如此军中诸将必感念你这个少公子的恩德。”
“父王,孩儿对这些不感兴趣。”卜尔屎也是不给自己老爹留面子,直言说道:“当下孩儿心中夙愿,乃是亲手斩下那蓝玉的首级!”
“嗯......”
见自家儿子目光决然,愤愤盯着王都的方向。
厄尔屎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毕竟只要自家儿子率先带兵攻入王都,到那时威望什么的自然也就有了。
“不过父王,当下明军是否还会偷袭我军大营?”
“孩儿以为我军中诸将多为怯弱之辈,他们必没有舍身成仁,以性命诱骗明军的觉悟。”
“如此父王将五千人当做诱饵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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