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与刘逸有着一丝香火情,刘逸当初还在他手中习得一门剑法。
“看雍王的剑气,已臻凝气化形巅峰,后生可畏啊。”
刘逸笑道:
“王师也一直在隐藏实力,其实早就是武道真罡境的强者了吧。
我很好奇,王师为何要隐匿自己的修为,又装出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
今天与这道人一同潜入本王府邸,是要取本王性命吗?”
“年轻人没礼貌,贫道乃左慈左元放,你好歹称贫道一声左师。”
听刘逸称王越为‘王师’,道人龇牙咧嘴,表示不满。
还不待王越说话,便有一道人影从门外冲入,正是刘逸麾下的天下会护法长老夏侯武。
左慈看到夏侯武顿时愕然道:
“夏侯老鬼,你怎么在这儿?”
夏侯武沉声道:
“我现在不过是雍王府中一老仆,你们这两个老儿在主公府邸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来吗?
今天不给吾主一个说法,休想离开!”
夏侯武话音刚落,身着灰衣的童渊也迈步走入院中,在童渊的手中,还提着一柄木枪。
“老夫好不容易来洛阳看看女儿和外孙,就遇到你们两个来吾女婿府中搞事情。
王越,偷偷潜入他人府邸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童渊、夏侯武…
看到此二人联袂而至,左慈的脸色顿时垮了下去。
哪怕刘逸武道通神,终究没达到武道真罡的境界,以他和王越的实力,勉强还能压制刘逸。
现在加上夏侯武和童渊这两个老儿,他们二人瞬间没有任何胜算了。
不但没有胜算,如果刘逸的战力当真在凝罡武者之上,那他们两个想逃跑都成问题。
王越平静的看着刘逸几人说道:
“我们二人来此确实有事,却并没有想要加害雍王的心思。”
童渊问道:
“那你们想要做什么?”
“嗨,还是让贫道来说吧。”
左慈嫌弃王越嘴笨,对刘逸几人解释道:
“我和王越老儿执掌皇家供奉堂,这是一股直接归属于皇帝的力量。
当年灵帝驾崩的时候,没有把供奉堂的指挥权交给任何人。
所以按照惯例,我们会暗中蛰伏,待新皇成年后直接归新皇统御。
可今日吾等听闻雍王想要让皇帝退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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