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终于流了出来,我抽噎着,她伸出手来帮我擦拭眼泪,她的手冰凉,我想,此时,我的手应该也很冰凉吧。
我每次一生气,一哭,脸都会特别红,伤心的时候还会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此时那些症状全上来了,我的眼泪真的敢开闸的江水一般滔滔不绝,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多眼泪,也许是长期以来内心的积郁吧。
她跟我说起她的事情来。
她叫何恬玉,一个很美的名字,去年,她嫁给了黎桑,一个大她九岁的男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也算的上是两代人了,何恬玉是个小女生,希望能有个安全的怀抱,能有个可以照顾她的人共度此生,她想,黎桑那么大了,一定比小男生成熟,比小男生会照顾人,于是她嫁给了他。
“当初结婚的时候,家里说什么也不同意,觉得我们两个人不是同一时代的人,恐怕很难有共同语言,也许现在可以谈恋爱谈得轰轰烈烈,可是天长日久,恐怕我们会有很多彼此看不惯的事情,毕竟,不是在同一个时代成长起来,习性定然不同,我那个时候很自信,觉得自己的眼光不会错,可是,后来,我发现,我真得错了,我败了,败得一败涂地。”
“在这个家庭中,若是论挣钱,同是上着每天八小时的班,他挣钱没有我多,可是,他却从来不做家务,他觉得男人做家务很丢人,有时候我觉得委屈,我嫁给你干嘛呀,有什么意义啊,无非是要多做很多事情,而且什么事都得为对方着想。我真的很累。”
“后来我怀孕了,人也变得懒了很多。动不动就感到疲倦,都在那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是放不下他的大男子主义,家里整天乱糟糟的,他竟然视而不见,即使是那个时候,他连衣服都没给我洗过。不过他收敛了很多,他喜欢应酬,每天晚上都是十二点了才回家,但是那段时间,他却每天下了班就早早地回来了,还给我买一些我喜欢吃的东西,可是,我一直怀疑他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因为他整夜晚归,我跟他炒过架。我说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就去把这个孩子做掉。”
“再后来,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他对孩子的性别仿佛并不满意,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的,也没太在意,倒是他的母亲,一个又自我中心又大意地老太太。说是来伺候月子,可是,她伺候得实在不怎么样,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总是拿着她年纪大了,可能有点糊涂来原谅她,她炒菜总是忘了放盐,做饭也不好吃,我一直觉得可能是我地口味变了。因为去以前去她家的时候。她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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