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豆腐，清水白菜，珍珠禽羽……”

一连在菜单上点了一大批菜，林雨霞抬起头看了一眼水月，似乎是因为公款报销的缘故，他一点都不觉得林雨霞点的多，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就这些吧。”

林雨霞把菜单递给水月，感觉水月貌似有意无意的扫过后面的价格。

“确定就要这些吗？”

水月看了一眼菜单，有些疑惑的看着林雨霞，这话乍一听之下好像是嫌林雨霞点多了，但仔细一琢磨好像又不是这样，主要林雨霞也不觉得水月是这种人。

“多了？”

“唔……不够我吃，再加点吧，烤鱼，肉排，还有……”

把林雨霞没有勾选上的菜全都勾了一遍，水月将菜单交给了服务员，后者看了一眼这个菜单不由得眼皮一跳，感觉水月可能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的。

“先生，您确定都要吗？”

“嗯，啊对了，那份荷叶烤鸡麻烦给我打包一下。”

“您吃得完？”

“不够吃的时候我会再点的不用担心。”

（总感觉这俩的对话已经不在一个频道上了）

林雨霞揉了揉眉心，倒是也知道服务员的想法，她选择的这家餐厅虽然不便宜，但也不是那种价高量少的所谓高档餐厅，量大管饱的，而且她本来也只是开玩笑说吧让水月请客，实际上都准备好五AA制了。

现在倒好，她点了十分之一，水月直接给全点了一遍，吃得完吗这？

“算了，你去安排人做吧，吃不完我们也会带走，不缺钱的。”

“是。”

认识林雨霞的服务员当然知道这位大小姐不可能付不起钱，也就没再说下去了。

等服务员离开，林雨霞又看了一眼水月，只见他单手托腮的看着窗外，或者说看着天空，像是在空旷的蓝色当中有着什么新奇的事物。

“原来是这样……”

水月嘀咕着，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对于自身如此的疏忽，他不曾探究那些触手的本质，不曾探索自己掌握云雨背后的真相，连自身的异常都下意识的选择了忽略。

人不会在意自己的每一次心跳，若非是那场梦，水月可能根本不会发现这些问题，那是梦？还是他的记忆倒影？

北方无尽冰原的尽头有着一扇门，水月似乎听人提起过这件事情，但他不确定那扇门是否就是记忆当中的那一扇，看来之后需要找一个人问一下，凯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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