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真是的,至于这么暴力吗?”
卡西米尔的某个水族馆,缪尔赛思喝了一口咖啡,看着各种漂亮的鱼儿在水中摇摆,有两条彩色的鱼相伴着游过,在看到缪尔赛思的时候忍不住停留下来,紧紧的盯着她,还忍不住吐出泡泡。
虽然听不懂鱼的语言,但是缪尔赛思总感觉它俩再说:“快看,怎么会有女孩子一个人来水族馆啊”“就是就是”
“啧,我问一下。”
缪尔赛思打了个响指,水族馆的引导员走了过来,对于缪尔赛思这位不知来历的贵客他可不敢有所怠慢。
“请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缪尔赛思小姐。”
“那两条鱼,把它们分开到不同的水缸。”
原本缪尔赛思是想干脆把这两条鱼给端上自己的餐桌,但还是勉强发发慈悲,至于精神病院的那几个拾荒者?呵,就算斯卡蒂不拆掉那里,确定他们没有利用价值的缪尔赛思也会终结他们的生命。
这倒不是她有多心狠手辣冷血无情,那些拾荒者居然敢对水月动手,水月仁慈的放过他们一命,却让他们的精神陷入了狂乱,缪尔赛思冷漠的夺走他们的生命,却也终结了他们的痛苦。
勺子搅动着咖啡,缪尔赛思的对面同样放着一杯咖啡,原本她的对面还应该坐着一个人,就像以前一样。
那个人会跟她描述他在旅行当中的点点滴滴,在荒野支起帐篷,看着暴雨倾盆;休憩于山间荒野,看第一缕晨光破开晨雾。
又或者是戴着耳机,听着舒缓的音乐,漫步在夕阳的余晖里,留下脚印的影子。
那是一段值得永远铭记的日子,虽然水月和自己并非同族,但缪尔赛思能感觉得到他们的相似,那是一种孤独感,孤独促使着两人希望此后不再孤独。
还记得那一天,缪尔赛思曾好奇的问过水月,为何要前往北方,对于阿戈尔人来说北方过于寒冷,并不是个好地方。
然而水月只是说他听到了呼唤。
“呼唤啊……要是能听到我的呼唤就好了,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缪尔赛思说着,却没有人回答,她那仅仅半个月的爱情就这样陷入了停滞,然而爱还在发酵,让她越发的想要找寻水月的下落。
“真是的,只能一个人喝两杯了。”
幽静的水族馆回荡着缪尔赛思的声音,另一头,龙门商业街的某家咖啡厅里面,能天使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和侧脸,右手拿着勺子搅动自己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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