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天空湛蓝如洗。
一大早上。
正值西街百姓用早膳的档口,便猛然听见一阵喧天锣鼓“哐哐哐”响起,声音之大像是要刺穿人的耳膜。
胆子小点的百姓,直接被惊的浑身打了个颤儿。
回过神后,眼中惊喜乍现,一拔腿“噔噔噔”跑到门外去围观路过自家门口的走报官差。
只见。
此刻的西街巷口。
一队身穿艳红色官差服饰,头戴黑帽系红绸缎,约摸有十几人的走报队伍。
一边卖力的敲打锣鼓,一边晃晃悠悠穿过巷口,顺着两侧户户大敞的住宅门口朝里而去。
身后,留下一众被路过的百姓,尤其是家中有参考学子的家长,望着官差扬长而去的背影,遗憾地摇了摇头:
“昨夜我一晚没睡,为的就是等今早官府的喜报,未料到啊!人是接到了,报喜的人家却不是我家。”
“唉!也不知被送信的是哪户人家,这么早送喜报,估计这位学子名次不低哟!”
旁侧,看模样应当是她女儿的黄衣女子闻言,长叹了口气,摇了下老娘的肩头,提醒道:
“依照惯例,只有考中一甲的学子才配十六人送喜报,而打头敲锣的官差一口气敲了七七四十九下锣声,这明显是今年的会元才有的特殊待遇。”
“我的老娘嘞,你家女儿啥材料您还不晓得吗?我估摸着我不是未考中,而是恰巧与头名住一个巷子,才被人家报喜的官差忽略了,您再等等吧!”
说完这话。
黄衣女子也才反应过来。
她猛然倒吸一口凉气,淡然的面具下出现一丝破裂,双眸充满不可思议地看向里巷。
这这这……
袁时帆与柳曼溪都不住这儿。
反倒是——
啊!啊!啊!
她下赌注的一百两银子。
全赔了!
“呜——”
一想到这儿,黄衣女子便仰天一声痛呼,而旁侧,被她劝解好的老娘却是满脸笑容,反过拍了拍自家女儿的肩膀:
“你这冤家,叫那么大声作何?”
“呵呵,如今咱们与会元住一个巷子,而你大差不差也能考中个三甲贡生,这往后还要同朝为官,待会母亲便凑过去与那家主人活络活络关系去。”
这边一对冤种母女暂且不谈。
另一边。
苏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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