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主与大夫郎正襟危坐在上首,目光淡淡俯视下方跪着的二人。
孟府大管家立于左侧,瞥见家主递过来的眼神,立马会意。
她微眯眸子,目光带着审视在文清,文秀身上扫视一圈,清了清嗓子,语气冷肃质问道:
“今日画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公子跟你二人出去,你们无事,反倒是公子掉入了湖中,都给我如实道来,如有假话,立马棍棒伺候。”
文秀闻言被吓的一个哆嗦,视线怯怯往上方瞄了一眼,颤声道:
“奴,奴侍与文清,一同陪公子去画舫外赏荷花,谁料走到外侧时,我,我脚下不甚踩到珠子,滑倒扑到公子身上,把公子撞入了湖里。”
言毕,他已是害怕的浑身发抖,泪水大颗大颗从眼眶滑落,目光焦急地看着上方抽抽搭搭道:
“家主,主君,奴侍真的不是有意的啊,也并没有想要害公子的心,我,我,求求家主,主君饶奴侍一条贱命。”
文秀说完,砰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匍匐着瑟瑟发抖的身体,等主家发落。
而一旁的文清。
等文秀说完话,他眸色平静地看一眼上首,抿了抿唇道:
“家主,主君,文秀说的属实,奴侍可以作证,当时奴侍就站在最后方,眼睁睁看着文秀未站稳,失手把公子推下船。”
说罢,他满脸的悔恨悲痛之色,嗓音掺杂了丝无奈,自责道:
“这也怪奴侍,若如我能反应及时拉住文秀,或许公子就能避开今日之祸。”
孟大管家听罢,挑了挑眉,视线意味深长落在文清面上,语焉不详道:
“哦——,那方才文秀说的珠子是怎么一回事,好好的画舫上从哪儿冒出来的珠子?”
文清不解地摇头,看了孟大管家一眼,试探着猜测道:
“兴许是上一个客人无意间掉落,珠子又太小,打扫的人未曾发现?”
孟大管家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拉长语调轻“嗯”一声,皱着眉头冲门口吩咐道:
“既然问话,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你们把方才在文清,文秀房间里搜到的东西呈上来吧。”
“也好来个人证物证齐全,省的外人说咱们孟府不讲道理,随意处置下人。”
门口立着的侍从,应了声“是”后,双手捧着一封信纸送到了孟大管家面前。
孟大管家余光轻扫一眼,单手接过信封,并未把物证呈到孟家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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