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彪这个宰相,其实就是真真正正的阿拉巴斯坦实权的国家最高领导人。
不过有些尴尬的是,他在这个位置上只能坐四年;四年以后会举行阿拉巴斯坦的第一届宰相大选。
到时候他还能不能继续坐在这个位子上,那就要看他这四年把阿拉巴斯坦治理的如何了。
不过就算是他四年后可以再连任一届,他最多也只能在这个位置上坐八年。
没办法,这个宰相的任期是由国家宪法规定的;宰相最多只能连任一次。
杨鹏海私下里找范德彪谈过一次。
“老范啊!感觉怎么样?现在格局已经打开了吧?
想当初你费尽心思,也不过就是想谋夺可雅家那点家产。
你就算夺过来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自己继续经营?
现在我给你弄来的这个舞台足够大吧?一个国家够你经营的吧?”
范德彪有些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船长!是不是你当初用强迫手段把我从克洛变成了范德彪的时候,就已经在打阿拉巴斯坦的主意了?”
杨鹏海:“诶!老范!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我可从没有打过阿拉巴斯坦的主意,我最多就只是打薇薇的主意而已。”
范德彪:“船长!现在我已经跟你绑在同一条贼船上了,想下船都不可能了。
你到现在都不肯给我说点实话吗?
薇薇那可是阿拉巴斯坦的公主,国王寇布拉的独生女。
你把他攥到了手心里,和把阿拉巴斯坦攥到了手心里有什么区别?
而且你掌握了阿拉巴斯坦的权力,却不负责治理阿拉巴斯坦;把治理工作全甩给我了。
船长!我不得不说,我是真的不如你啊!
在这方面,我和你比你起来,那就是还在吃奶的婴儿;克洛克达尔和你比,也不过是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
杨鹏海听着范德彪这样说,脸上的肉都在抽抽了。
此时的他,真想大声喊一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明明我说的都是真话,为什么就没人信呢?”
杨鹏海觉得,眼前的老范原来是个阴谋家,所以他不管看谁都像阴谋家。
这种时候,和他解释的越多,他反而越不相信。
干脆!也别解释了,顺着毛捋吧。
“老范!你有长进啊!没想到我没有和你说什么,你竟然就看出了这么多东西。”
范德彪:“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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