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和爱因斯坦所烦恼的，正是这点。

如果说，爱因斯坦的理论是正确的。

那么应该很快就能够取得颠覆性进展了才对。

然而事实情况却是，从德丽莎携带着律者核心与幽兰戴尔和丽塔返回后直到现在。

对于律者核心的研究仍旧处在进度为零的阶段。

这种种的一切，似乎都在说明...

爱因斯坦博士的猜想其实是错误的。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作为逆熵顶级科学家，所能够列举出的猜想不说比奥托更加有道理。

至少也不可能毫无进展才对。

但实验是要讲究成果的。

所以，事情就卡在了这里...

“看来......对核心的研究相当不顺利呢。”

在理解清楚大致情况后，德丽莎学园长不得不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虽说她早就预料到了事情不会太顺利，但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直接卡住。

如果对支配之律者核心的研究毫无进展的话，那么下一阶段也就无从谈起了。

这对在场的所有人而言，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嗯。从其他物理指标而言，它确实是一颗如假包换的「律者核心」。它可以吸收崩坏能，可以引发物理规律的改变——】

爱因斯坦和特斯拉通过单纯的检测与研究，虽然可以确定这颗核心正是支配之律者的核心。

但...

【非常奇怪的是，无论如何改变实验方式，我们却始终也探测不到它的「虚数奇点」。就像过去的那些小核心一样。】

这是目前问题的关键所在。

因为无法检测，就意味着无法观察，更无法从中得到足够多的数据支持。

那么这样的实验，就可以说没有意义可言了。

这是众人最不希望得到的答案，同时也是俩位博士所不能接受的。

毕竟花费了这么多精力和时间，到最后竟然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这不仅仅对现状毫无帮助，更是对自信心和尊严的极大挑战。

“......然而我们也都明白，真正的支配之律者「乌合之众」，它和一开始的那些人偶是完全不同的。”

“以它的体量而言，我们应该能从中探测到「虚数奇点」的有用信息才对。”

因为这些奇怪的现象太过匪夷所思，简直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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