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孝宇呲牙咧嘴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撩着盆中的清水洒在传来阵阵剧痛的左手上。
“嘶!!!”
一只胖手,从指背到拳背再到手臂,泥土和鲜血jiao织,一片lù出血rou的碎xiao伤口上沾染着泥土,程孝宇正在清洗的正是这些皮rou伤口上的泥土,疼则疼之,也不管有没有医学根据,酒后微醺的麻木让他对疼痛的敏感度降低了很多,大半夜的也不愿意麻烦的去敲开校学校诊所的大men,与其麻烦那群眼睛永远望着头顶方向态度恶劣的家伙,还不如自己处理一下,只是与板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男子汉还怕这点伤吗?
“我靠,老大你丫的骗我,男子汉真不是人当的。”程孝宇的额头汗珠隐现,疼痛让他的五官更加狰狞,快速拿起一旁的止血yao剂喷在伤口上,右手与嘴配合用纱布将左手的伤口包扎起来。
一切都long好了,程孝宇那微胖界的身材已经累得汗水chao湿全身,额头滴落的汗水在脸上滑出一道汗渍。
身子靠在吱嘎吱嘎作响的二手老板椅内,从kù兜里掏出瘪瘪恰恰的烟盒,拿出一支已经彻底变型的红塔山烟,翻了翻没找到火机,啐了一口晦气接踵而来后按开了维修台上热风枪的开关,将温度调高,风量降低,热风枪的枪口对准叼在嘴里的烟头,狠劲的嘬了几口,火星在烟头冒出,烟雾也随之飘散开。
当啷!随手将热风枪挂在了原来的位置,关闭开口身子重新窝回到椅子中,仰着头狠狠吸允了一口烟嘴,让那烟雾刺jī的进入身体内压住左手的疼痛,也让这吞云吐雾掩盖住内心的郁闷,脑海中回想今天发生自己身上的一切,怎得一个晦气可以完全形容。
相恋了一年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nv朋友拱上chuáng,却发现一直以来清纯可人形象的她竟然不是完璧,这到没什么,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不不不,雏之一字伤了多少人。程孝宇没觉得自己会幸运到拥有完美的爱情,这样已经让他很满足了,谁知道华丽狗血的画面还是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毕业了进入社会在chun城当地找了一份工作的nv朋友,很快就与同一个写字楼内某个公司业绩出众的业务经理勾搭在了一起。
晚饭时分,本以为是一场约会,晚上能够带回到xiao店内chun宵一度,程孝宇带着些微的邪恶心里赴约,迎接他的却是对方带有讽刺xìng的分手宣言,前nv友倒是顾念着几分情意没有说什么,对方自诩行业jing英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对着程孝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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