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钟八百米。”
赫莉从操场上把芈小六领走时，她冷不丁开口冒出这么一句话。
骄傲。
赫莉愣了一下。
“嗯，真棒。”棒读。
进步确实很大，从重度残疾挤到了体质羸弱行列，下一个阶段就是亚健康到大学生。
体检项目少的好处就是，明天上午自习课，能互相唠嗑的那种，晚上也不用忌口。
赫莉让她把下巴放在一台机器上，眼睛刚好对准镜片。
“睁大眼睛，什么时候里面的图片变清楚了告诉我。”
除却色盲外并没有近视和散光，这一点还是比较令人满意的，看来晚上熄灯后她确实没有偷偷玩手机。
这一项单纯是赫莉自己想了解，上报的还会是那个近视眼数据。
联邦上面是想要芈小六作为默者的真实数据，只不过一直是陈警官自己扣着纸质文档，里面也只模糊记载了拳力三十吨一类信息，甚至没深究换衣服变强是什么能力。
再然后是虹膜检查一类。
赫莉转头看因幡十穗：“你眼科学的怎么样？”
“啊？还好吧。”
因幡十穗放下听诊器，这里到处都是她不认识的东西。
“还好是多少？”
“勉强及格？”
她回答别人的问题还要在句子末尾加个问号。
赫莉嘴角微微下垂，全科都只勉强够到及格线，不明白老板从哪找来这么一个人，还说是个人才。
“你老师是谁？”
“裴觉。”
“嗯。”
原来是那老太婆，误会解除。
赫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以后你的老师就是我了，我不是慈善家，你在我这多少学点东西打下手。我视情况给你开薪水，干不好一米拉也没有。”
“还有。”赫莉上下打量她，“适当的自我放纵是正常现象，过度只会导致你注意力不集中、失眠、视力变差……”
因幡十穗脸红着正坐。
有点恐怖啊这个外界老师，有必要敞开说吗？你这面向放纵肯定不比我少吧！
“今天这次就算了，以后在学校这种人多的场合尽量少跟我有接……算了。”
也是赫莉最头疼的一点，本来她苟的好好的，养只小芈也能两个人苟的好好的，结果一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黄毛直接将小芈顶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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