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客前不打孩子，也因此老头子只是简单的瞪了小孙女一眼，同样也不会因为小孙女的一面之词直接驱客。
“你是那小子的闺女？”语气上没有太大起伏，让人听不出他的心情，“你知道那是最高机密还找我打听，又为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也是呢。
依文失望的小口抿茶，发出“呲溜”一声，这是对主人的给尊重和对茶水的肯定。
“或者，我告诉你又能怎样？”老头子目光放在热茶冒出的白烟上，“你是打算根据这个消息判断到底是站在你父亲那边或联邦这边，还是单纯对父亲的所作所为感到好奇？”
无论哪一条，都不能成为随便跟依文讲的理由。
依文露出文气以及晚辈与长辈谈论时尴尬的陪笑：“其实也没什么太大意思，这两天我不是来进行二次测试吗？但其实我的能力和爸爸相比简直望尘莫及，就想知道他的能力都是怎么变强的，就查了一下爸爸。”
表情一转，她又换上一副激愤的表情：“就是不太明白，作为LV5的他叛离联邦竟然只为了一份航空机密？为了这个连家庭都不要了。”
老头子摸着胡子，没有说话也没有流露出什么表情，不上这小丫头下的套。
这丫头跟她爹一样不老实啊。
“其实你还是不死心，一边想得到‘新月其实还在联邦这边’的答案，一边想着把他重新带回家吧。”
老头子戳破她的小心思，又转头看向芈小六。
或许是因为刚刚瞪过去的眼神太凶了，这孩子正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往外挪动，企图以微小的步伐让人注意不到自己挪动。
见到爷爷看向这边，芈小六停下来，一动不动的和他对视着。
老头转过头去不再看她，余光又瞥见这丫头一点一点的往外挪动。
“新月当着四名LV5的面盗窃最高机密文件是谁告诉你的？”
“是夜魔。”依文不假思索。
老头子抬了抬眼皮：“也是他告诉你我在场的？”
“呃……是的。”虽然当时亚路喝蒙了，但帮了自己还是不要出卖他吧。
“他跟你说在场的人都有谁？”老头子接着问。
“您、众生平等、大空破。”
老头子咧嘴笑了：“第四个人呢？没告诉你吗？”
“好像没有……”
当时亚路说了这三个名字后停顿好长时间，依文又正好忽然灵光一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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