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顾景文纠缠了十年。
他告诉我他要和新来的实习生结婚的时候。
我将手中的孕检单撕碎,连夜搬出了我们温存的公寓。
后来,他满世界的寻我,说最爱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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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文的白月光是我妹妹,可惜妹妹因病死在了两个人最相爱的那一年。
网上一直有一个帖子,说比白月光杀伤力更大的是死了的白月光。
这句话一点不假,甚至可以奉为圭臬。
以前,我不信邪,现在我信了。
妹妹死后,我们家遭遇了接二连三的变故,父母离婚,母亲有了新的家庭,父亲出了车祸,最后我跟奶奶相依为命。
我与顾景文的相识是在妹妹的墓地。
那年我十八岁,他十六岁。
他捧着一束百合,久跪在地,哭的肝肠寸断。
我第一次知道顾景文竟然是天盛集团的继承人,也是名副其实的豪门贵公子。
后来奶奶重病,我与顾景文达成协议,成了妹妹的替身。
从高中到大学,再到后来初入社会,我一直形影不离的跟在顾景文的身边,他也满足了我对金钱的一切需求。
有时候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独立的个体还是一具没有意识的躯壳。
奶奶的病需要源源不断的花钱,我也一直听话的学着妹妹的一举一动,毕业后他将我安排在身边做他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秘书。
这天,公司来了一个新的实习生,听说还是女大学生,长相很清纯干净,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白莲。
其实这种级别的员工,我根本就不可能放在心上的,直到有一天,我从顾景文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袋油炸的零食包。
隔天,我下达业绩指标的时候在新来的实习生林晓棠桌子上发现了同款的一小袋零食包,心中瞬间有什么东西骤然收缩了一下。
顾景文从来不会碰这些东西,他没有扔,不是因为爱惜粮食,而是在于送的人很特别。
后来,他们肆无忌惮的搞在了一起。
我在汇报工作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在办公室里忘我的拥吻,让我给他们订五星级酒店,安排她们单独出差。
起初我的内心并没有泛起多大的波澜,自从成年之后,他身边莺莺燕燕的女人更是不少,但唯独我一直在他身边,我原以为这次也一样,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作祟罢了。
毕竟哪个男人不贪恋年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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