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多年,我终于靠一部电影走红。
却突然有人爆出了我的私房照。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单薄的衣裳,媚眼如丝,趴在一个男人腿上,和电影里那个清纯小白花截然不同。
陆庭恩给我发消息,「我送你的礼物,喜欢吗?跌落神坛的滋味如何?」
我把堕胎记录发给他:「陆庭恩,分手吧。」
1.
这些年攒下来的钱刚好够我赔付违约金。
明明只差一点点,我就能站上鲜花和掌声拥簇的舞台。
兜兜转转,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
网友对我发动网暴,品牌和我解约,公司要我赔偿违约金,最佳女配角提名与我擦肩而过,我的人生陷入低谷。
什么梦想,什么名利,全部烟消云散。
走出公司,照相机的闪光灯像夜空中的星星一样密密麻麻。
我曾经无数次对着闪光灯练习保持不眨眼睛,现在那些闪光灯却闪得我想掉眼泪。
我分不清脸上的是泪水还是融化的雪花。
公司的房子已经不允许我住,陆庭恩的别墅我也不能回。
无家可归,想想有点讽刺。
我用卡里仅剩的几百块去住了酒店,夜里烧到昏厥,那种濒死的感觉又难受又像是解脱。
睡了一天一夜,我的烧退了。
打开手机,陆庭恩的电话刚好拨过来。
男人的声音带着怒意,「谁给你的胆子说分手?我早就和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你玩什么消失,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身边。」
我没有讲话。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你在哪儿,我让人来接你。」
电话挂断后来电界面显示陆庭恩打了三十多通过来,怪不得他那么生气。
出门前我涂了口红,掩盖苍白的唇色。
陆庭恩说他讨厌我病殃殃的样子,所以每次去见他前我都要注意这张脸有没有气色,这个习惯已经成了我的肌肉记忆。
偌大的别墅没有开灯,月色与雪色透过花窗玻璃撒进来,壁炉里残留着一点火星。
一只大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带到沙发上,陆庭恩压在我身上,一粒粒解开自己的扣子。
耳垂被狠狠咬了一下,耳畔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恶鬼:「宋栩栩,再满足我一次,我就答应和你分手。」
「现在不行。」我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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