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宁市的人都知道,我是陆家大少爷陆尚宜最讨厌的人。
他曾在大庭广众之下满脸嫌恶地说我恶心,说他平生最恨我这种两面三刀只会扮柔弱的白莲花。
可他却不得不依照病重爷爷的吩咐娶了我。
新婚当夜,他跑出去和朋友喝得烂醉,留我一个人承受所有人的奚落和嘲笑。
我去酒吧找他,他醉眼迷蒙,随手就砸过来一个酒瓶。
酒瓶在我脚边炸开,飞来的玻璃碎片划伤了我的额头,我看见他满眼的憎恶。
「你要的不就是陆太太这个身份和那笔钱么?现在你都有了,还装什么深情来恶心人?」
1.
「陆哥,你把人砸流血了!」
也许是我恍惚的时间太久了,听见包厢里其他人的惊呼,我这才感受到额头上传来的疼痛。
陆尚宜倏地睁眼,看见我额头上正在流血的伤口,当即就皱起了眉。
「还不滚?」
我擦掉自额头淌下的温热,固执地站在原地:「陆尚宜——」
「我说云小姐,你没看见尚宜他不待见你吗?」
有人嬉笑着打断了我,是陆尚宜的发小盛睿铭。
他将我上下一打量,目光戏谑又不屑,「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你站在这里把血流尽,他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是啊,苦肉计也不是这么用的,陆哥都这么讨厌你了,你就识相点赶紧滚吧。」
「别是想带着这伤去老爷子跟前哭吧?到时候陆哥可就又成大罪人了!」
「你们还不知道这位云小姐吗?卖惨装可怜的一把好手,只要她一哭,咱们可怜的陆哥保管又要被老爷子骂了。」
在旁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里,陆尚宜原本翻涌着暗色的眸子重归平静,他冷冷地看着我,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不走,是想留下来一起玩啊?」
「行啊,」
他坐起身,招手唤来一旁穿着清凉的陪酒女,将人亲密地揽进怀里,又抬了抬下巴,指向人群里的某个人,笑容恶劣,「那你陪黄少玩玩吧。」
他口中的黄少正是方才出言讽刺我的人,此时此刻那人却换了副嘴脸,觍着脸笑道:「谢谢陆哥,我还没玩过这一款的呢……」
「陆尚宜!」
我终于忍无可忍,颤着声音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一定要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人吗?」
「我们今天刚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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