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克尔、哈曼等几个这支了这事,纷纷赶了过来,聚集在左丘白周围。亨克尔问:“少校,接下来咱们怎么走?”他看看左丘白的脸sè,又说:“少校,咱们去追一下,应该追得上的。”
左丘白看看身边的几个部下,德国人máo发重,个个满脸络腮胡,都是白茫茫的,看上去十分狼狈。凄厉的俄国寒风中,传来几个受伤士兵的哭号。
左丘白摇摇头:“我们好容易逃出来,俄国人已经在卡拉奇形成合围,没准儿还有第二个钳子即将在西边合拢,我不能拿这么多人的xìng命冒险——我去找,亨克尔你带大家继续向西,遇到上司查问,就说在雪地中mí路了。”
亨克尔看着左丘白,忽然流下了两行鼻涕,哽咽着说:“那我走了。”弗雷德里克也点点头:“长官保重!”
左丘白的脸立刻变得比自己的眉máo还白,本来的计划是摆出一个大仁大义的姿态,感动到这些单细胞德国兵自愿为自己卖命,没想到这些家伙不知道是脑筋过于简单还是深藏不lù,居然并不上当。
哈曼忽然一捶自己左xiōng:“长官,我愿意跟你一起去找6号车,顺便看看卡拉奇方向的情况!”左丘白怀疑这家伙是个传说中的纳粹战争狂,脸上当然摆出一副勉励的表情,拍拍哈曼的肩膀,不好意思说自己就是去找个nv人然后掉头就跑。
亨克尔去通知其他车辆,把刚才损失了车子的士兵和伤员们安排进不同的车。左丘白把地图在炮塔上摊开,研究路线准备出发。忽然,刚刚跟左丘白并肩作战过的那辆高shè机枪型的半履带装甲车开了过来,在左丘白身边停下,几个士兵跳下车来,并肩而立,面孔紧张得煞白,坚决地冲左丘白立正,显然是决心跟他赴汤蹈火。
左丘白有些感动,他过去与这些尚武而单纯的大兵逐一握手,说不出话来。
哈曼把他的坦克开了过来,天亮了左丘白才发现,刚才的hún战中这辆坦克居然挨了好几下枪炮打击,幸好不是T34大口径炮直shè,虽然炮塔看上去伤痕累累,但还凑合着能用。左丘白勉强和亨克尔、弗雷德里希等几个部下握手告别,上了坦克,在炮塔上面lù出头来,卡尔忽然背着一tǐng机枪,提着一个弹yào箱跳上坦克,有些胆怯又有些坚决地看着左丘白。左丘白这才明白这些德国人也不是全部都不讲义气,只是他们天生习惯于服从命令。左丘白勉励地冲卡尔笑笑,立刻又有十来个士兵跟着跳上坦克。卡尔不知从哪里nòng来一大块白sèmáo皮,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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