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夏天就两件衣裳。
江春月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危机感,她从躺椅上起来,双手握在一起搅动,捏着手背上薄薄的皮肉,疼痛传导到眼睛里,生出几分薄薄的泪光来。
很好,这世她好像发现了自己一个很了不得的技能。
会演了。
“夫君。”
听到她唤,程玉璋转头看去,微微吸气。
只见他那美艳娇娥般的小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双目通红,两颗水雾似的眸子里各含着两泡泪,欲落不落的,还委屈的咬着唇,将殷红的唇咬的白了几分,徒增他的心疼。
“你别……我没怪你。”补补还能穿。
“夫君,是我不好,我第一次浣衣,只想着给夫君洗干净,把手都搓红了,没想到竟用力太大,将夫君的衣服洗破了……”
程玉璋抓捕到重点词汇,手都搓红了?
他昨晚竟然没注意。
他将衣裳搭在臂弯里,走到她跟前,执起她一只手,发现还真红着呢,不由得皱眉:“怎么红成了这样。”
没办法,她刚绞出来的,当然足够红,感谢自己的留痕肤质。
有了证据,她演的跟真的似的。
两边的泪珠再也不能承受自身重量,坠落下来,“啪啪”掉落在程玉璋的袖口,洇湿一小片。
江春月有点佩服自己,瞧,连眼泪落的地方都恰到好处。
见他哭,程玉璋却有些慌了。
这怎么就哭了,他好像也没说什么吧。
想起同窗好友叶阚有次说过,有次他惹妻子生气了,哄了好几天,还说女人天生是需要哄的。
他该哄么?怎么哄?
“疼……”
原来是疼的。
江春月此刻哭的就像是小奶猫,任谁听了都不忍呵斥的那种。
逝去的记忆总会突然不经意的杀回来。
江春月想起自己小时候磕倒了,冯氏就抱着她给她吹吹,嘴里还叫她乳名,哄的可亲切了。
后来王氏也会哄她,不过拿些新奇的玩意,从没有像生母那样。
人心隔肚皮,王氏假装对自己好那么多年,都是为了今天让她名声扫地,给自己的亲女儿让路。
江春月越想越委屈,越发不能控制自己,大哭起来。
程玉璋抬手给她抹泪,却发现她泪水止不住似的,越擦越多。
程玉璋:……
他刚才到底哪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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