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似乎很急,他叮嘱完弄日烟,甚至来不及多看她一眼,便在空中撕开一条裂缝跨了进去。
“如悯?”弄日烟都来不及再问他一句,只能握着玄铁牌,眼睁睁看着裂缝慢慢消失。
中洲与南境交界处的豆步城,当地最大的药材市场中,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楼里。
谢慈从虚空裂缝中跨出后,终于忍不住以袖掩口,吐出一口血。
只是这口血浸染了布料,剩下的液体竟然沸腾起来。
他强忍着体内越来越灼热的痛,掏出一块玄铁牌。
“怎么啦!”金不期玩世不恭的声音从铁牌中传出。
“我的业火犯了。”
金不期赶到时,谢慈早已冷汗涔涔,紧闭着眼捏着拳头,屈起一条腿靠在墙角。
“你来了。”听到动静,他睁开眼向门口看过来,眼里一片血红,宛如恶鬼修罗。
“这个月怎得这么早就犯了?不是应该还有十来日么?”看着强忍痛楚的谢慈,金不期担忧道,“我给你做的药丸也不管用,难道又恶化了?”
他掏出一捆缚灵索,慢慢展开。
“不。”谢慈将双手递到金不期面前,让他用缚绳捆住自己,咬牙说道,“是我这几日为她疏通经脉,灵力耗费了许多,加之稽山一战伤还未愈,有些压不住了。”
金不期闻言问他:“你用了几成灵力?稽山不是只燃魂了吗?怎么还未好?”
“三成。”谢慈闭眼不言,苦苦抵抗着体内的烧灼之感。
他未告诉金不期的是,弄日烟经脉一日不恢复,他便也多受一日未愈之苦。
他还没来得及问那莲印的事,现在只知道若弄日烟受伤,他便也会同步承受一部分伤痛。
金不期不疑有他,叹了口气,手中动作不停,绑好谢慈后便拿出几瓶药液兑在一起喂他喝下。
“这是我新制的药,应该能为你减轻一点业火的灼烧感,只是不知能持续多久。”
他看着手中玉牌,而谢慈手中青筋暴起,已有失控之态。
“出去吧。”谢慈几乎咬碎一口牙,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嗯,底下人又寻了一味药材,我去看看,你自己……若有事便叫我吧。”
知道他最是不愿这等姿态被人看见的,金不期面色不变地叮嘱几句出了房间,布下一层禁制,将谢慈一人留在了房间内。
片刻后,房内响起了令人胆寒的“咯吱”声,那是修士痛到了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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