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08
白衣剑胆英雄志几回醉来几回痴;
江畔危崖花犹在谁记鲜衣怒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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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寺庙内的如此怪状,金言格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似乎真要动手叫醒这些僧人。
丰虚道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喝道:“虽然我不明白此间寺庙到底在做些什么,不过很明显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你无权去打扰正把整个生命投进了宗教仪式中的僧人,如果随意的打扰,或许会牵扯很多,至少这些沉浸在入定之中的僧人会寿命大损,更别说他们此番的目的要功亏一篑了。”
金言格脸上显得很难看,良久才认同丰虚道长的话语道:“总可以找到一个还会说、会动的僧人的,至少抓住原来的那个应门的僧人问一番,看看到底有什么企图,进入这寺庙,我觉得处处都透着邪里邪气的味道,不知道崔一平现在怎么样了?”
丰虚道长没有说甚么,二人继续向前走去,穿过了几个殿几个院子,情况却比他们原先预想的更加复杂,几乎到处都有僧人在“入定”,使得丰虚道长也不敢胡乱的造次……….
这些入定的僧众们,有的姿势很正常,有的简直怪异透顶近乎瑜珈动作,难得的是维持那种怪异姿势的人,也是一动不动,似乎他觉得把腿变成一个圈,又把头从这个圈中穿进去,比较坐着和躺着还要舒服。
丰虚道长毕竟对于这寺庙更为的熟悉,他在前方带路,方向正是那元智禅师的禅房,也就是崔一平画卷上面所绘制的地方,无论如何,这地方总归是寺庙最核心的地方,大约在十几分之后,走进了一个小院子,尽管丰虚道长与金言格都有心理准备,面对此种情况仍是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
对于金言格来说,他是第一次到此处禅院,但是这个小院子对他来说,却绝不陌生,一眼就可以肯定,那就是崔一平画的那个院子。院子三面是墙,当中有一只相当大的铜香炉,墙的檐角上,挂着长铜片结构的风铃,这时由于一点风都没有,所以风铃静止不动。
在香炉的旁边上,有一个僧人,双手环抱着香炉,一动不动,看来也在入定。
金言格和那丰虚道长互望了一眼,金言格忍不住道:“崔一平在十几万里之外,可以凭想像画出这个院子来,我想那崔一平的前生,一定是这里的一个僧人。”
丰虚道长仍然不置可否,四下在禅院内看了一番,原本已经有了个印象,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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