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先生!”大夫正在给李为开看病,李为开不管不顾地喊着,“谁也别拦着我,我现在就要见她!”
李为开觉得自己被骗了,被帷帽骗了,被花尘的伪装骗了。更让他不能原谅的是,他明明很恨她,她还是选择救他。在她出手的瞬间,一个高贵,一个卑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非要找她讨个说法。
李父怕他伤筋动骨,连忙道:“都别愣着,把花先生带过来!”
“老爷,花先生说她有事已经走了。”
“走了?”李为开彻底坐不住了,推开所有人跑了出去。
花尘只能不辞而别。她单手打死烈马已经够震撼了,要是让人发现那马死于奇毒,她定然要被盘问一番。
她不想杀生,然而事出突然,由不得她犹豫。
每每避无可避,事情总是以悲剧收场,所以她必须早早离开。
没想到,李为开还是堵住了她的去路。
花尘后来想,或许这就是孽缘的开始。
李为开这个半大不大的孩子,用不可一世的口吻大声地道:“先生!我不许你走!”
“凭什么?”
“因为你救了我,我不能欠你的!”
花尘担心有人发现马因何而死,只想尽快摆脱他:“就算是路边野狗死了我也会动容,我救你也没什么奇怪的。”
“你我素来不合,你怎么会把我当成可怜的野狗?”李为开想来想去,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先生,其实在你眼里,我也很特殊吧?”
“喀喀……”人不自恋枉少年,花尘算是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但是……李为开用“也”字,他什么时候把自己当成特殊存在了?
在李为开之后,李父也来了。他躬身表达谢意:“先生救犬子一命,我还没来得及答谢,怎么着急走?”
“就是,我现在不许你走。”李为开又强调。
花尘见那么多人挽留她,心生犹豫。若是她此刻真的走了,只怕会被围追堵截,不如先应承下来,再徐徐图之。念及于此,她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不走了。”
李父和李为开邀花尘回家,为她摆宴席。她一再婉拒,才打消了他们的念头。
花尘不知道的是,李为开之所以对她刮目相看,并不仅仅因为她救了他,也不仅仅因为她的真容被他窥见,更因为,她一掌拍死马的壮举让崇拜武力的他惊为天人。
会弹琴并不稀奇,但能徒手打死一匹马,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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