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商略都会见乔晗露一面。对他来说,这是百忙之中难得的坚持,但对乔晗露来说,如此可怜的次数,常常让她心怀怨念。
这个月,因为父母催婚,商略破天荒地多见了乔晗露一次。他拿不定主意,生怕贸然暴露乔晗露,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他一直想等待一个机会,让自己在坚持娶乔晗露的时候,能够毫无顾忌地镇压所有反对的声音。有时候,他甚至闷闷地想过,若是父亲的身子撑不下去,他的人生或许会轻松很多。
乔晗露不知道他要来,忙让丫鬟备酒菜。席间,商略一直绷着张脸,心事重重。乔晗露把酒杯掷下,气恼地道:“你若是不想见我,那就别来,来了又不给我好脸色,这是何意?又不是我求你来的!”
商略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我只是在想别的事情,不小心冷落了你,对不起。”
听到这话,乔晗露心里的气稍稍顺了点,语气依旧哀怨:“我如今与你这样算什么?偷偷摸摸,做贼似的。是我秦家的门第配不上你们商家,还是你根本不想娶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乔晗露总是阴阳怪气。
乔晗露当初也是抱着哪怕死了,也要轰轰烈烈爱一场的想法,才会跟商略捅破窗户纸,然而她和商略都没有想到,秦家根本不需要他们成亲,便渡劫成功了。
少了两家暗流涌动的气氛,商略总觉得是自己轻薄了乔晗露,一直对她心怀歉意。
他可以敬她,关心她,保护她,眼神里唯独缺了对她的渴望。
商略被她这些话压得心里发堵,不由举手起誓:“我既然承诺过要娶你,就绝不会食言。”
“真的吗?”乔晗露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意,脑袋枕在商略的胸膛上,声音温柔地说,“商哥哥,你真好。”
两人正心猿意马,屋外传来了男人的咳嗽声。商略整个人蓦然僵住,乔晗露抬头,好奇地问:“怎么了?”
商略的父亲从门后走了出来,他的身体还未痊愈,但听到下人说商略和乔晗露私会,气得药也没喝,便让商略的母亲搀扶着过来了。
“略儿,若非我让人盯着你,你还要瞒我多久?”
商略沉默。果然,他做什么事都逃不过父亲的法眼,现在的他,像被网兜住了,插翅难飞。
商略的父亲见他一副怨愤的样子,心里火更大了,斥责道:“怎么,你还不服?”
“是,我和谁成亲,是我的自由。”商略忽然硬气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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