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略闷闷不乐,把自己扔到了生意场上。不久后,他等到了乔晗露送来的和离书。
商略坐在书房里,盯着那页薄薄的纸,一言不发。
听说他已经呆呆地坐了一个上午,他的母亲在屋外敲门,语气颇为忧虑:“略儿,娘给你熬了碗莲子汤。你让娘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商略才把门打开。他已经在和离书上签了字,神色颇为淡漠。他料想母亲一定会来看他笑话,谁让他用惊天地泣鬼神的架势和他们闹,最后又输得如此难堪。
他的母亲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在他喝莲子汤的时候,用满腹怨怼的口吻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商略笑了:“娘不喜欢看到这种局面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不明白?我一直很好奇,娘当真参禅了悟了吗?我手底下的人一向守口如瓶,她才回来怎么知道我去为表妹填宅了?”
他的母亲一怔:“略儿,你怎么能够怨我?我在帮你。”
“你和父亲干的好事,一个让我失去兄弟,一个让我失去女人。娘啊,我听你的话,我娶表妹如何?”商略要给她跪下,“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的母亲实在无法理解他的伤感,秦家女人有什么好,值得儿子如此挖苦自己?不错,她的确在背后做了恶人。譬如秦山下狱一事,譬如安排商略和楚锦仙碰面一事,再譬如告诉乔晗露商略和楚锦仙见面一事……
只要是她想让乔晗露听到的消息,不论通过什么办法,她最终都会让乔晗露知道。
乔晗露入商家两年,她做了恶婆婆能做的一切。
和离书、嫁妆和赔礼一并送到了秦家,秦山把商略的赔礼扔到了街上,引路人驻足围观。
商略正在返家途中,只见街上人哄抢他赔的珠宝首饰。就连他送给乔晗露的这些年互通的书信,都被不懂事的小孩子四处传诵。
他也下了车,但什么也没说,只是跟着路人捡起东西来。
接下来两三个月的时间,商略会在不同场合、不同地点被不同的老板们取笑,更有甚者觉得他后院起火,并不是可靠的合作伙伴,纷纷向秦山倒戈。
秦山的生意蒸蒸日上,隐隐有压过商家的势头。
商略很是佩服,连他与乔晗露和离这件事都能被秦山拿来做文章,他难堪也就罢了,乔晗露又何尝不难堪?
也许乔晗露难堪,秦山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够成为主城巨贾,把商略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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